沉白被拳头肏得太深,太狠,疼得直哆嗦,压抑的轻呼从唇边溢出来,却更激发了封蔚然的性致。
快感和痛感一同纠结,他思维依然清明无比,感受着主人的粗大拳头,仿佛被彻底掌控。
他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他只是在承受着。
沉白在极致的痛苦之中颤抖着射出来的时候,封蔚然抽出了拳头,揽上沉白的肩膀,把他扣在怀里,舔咬着脆弱的脖颈。
“还没完呢,你休想离开我。”
两根相邻的柱子上绑了一根粗麻绳,最中间的位置打了一个复杂的,拳头大的绳结,毛刺已经去除,也涂了油润的脂膏,但纹理依然清晰而恐怖。
沉白被封蔚然抱着放到麻绳上,无法抗拒地下落,将绳结吃进了穴里,而足有两指粗的麻绳勒紧了他的臀缝与会阴,他抓紧绳子重心后移,才勉强不殃及脆弱的阴囊,而将绳结吃的更深。
而绳子的高度恰恰让他脚尖着地,要格外用力地绷直双腿和脚踝,才能用足趾稍稍分担下体承受的重量。
“痒……”沉白被逼得红了眼眶,“疼。”
声音绵软卷翘,求饶似的,但没有喊停。
“乖啊。”封蔚然揉揉他的耳尖,手里的长鞭已经抵到了他的肩头。
十七·囚室
鞭子落在身上,是格外尖锐的痛,封蔚然很喜欢用长鞭在沉白身上烙下血色的痕迹,日常的游戏或者惩罚,他都偏爱鞭子。
而对于沉白来说,在鞭子落在身上的痛之外,他还额外承受着太多折磨。?26/88?
后穴被拳头大的绳结挤得胀痛,臀缝与会阴一片火烧火燎,敏感的囊袋与性器不能有丝毫碰到麻绳,否则就是极端尖锐的痛,而艰难握紧麻绳保持平衡的手,与绷直踩着地面的脚踝,都短痛到僵直麻木。
长鞭除了带来痛,还带来封蔚然的力量,而麻绳容易晃,让他维持身形也格外艰难,浑身上下的筋骨每一处好受,身形一动,就是麻绳结在穴里肆虐折磨。
等封蔚然将一片漂亮脊背挂上渔网般的鞭痕,沉白喘都喘不动了,手臂和腿都发着抖,脸上一片湿漉漉泪痕,和汗水混在一起往下滚。
而地上滴落的液体除了汗和泪,还有他前后两处的淫液……从未如此充沛过。
“原来小狐狸挨了痛就格外骚。”封蔚然听着沉白的喘息声,怜惜地捏一捏他的耳朵,“光听你喘,我就硬得要炸了。”
虽然准备好的游戏只玩了两样,封蔚然还是停了手将沉白抱下来扔到床上,一条细白的长腿弯折起来,对着被折磨得通红滚烫,还在可怜兮兮吐露肠液的穴肏进去。
“呜”又痛又满足的感觉让沉白呜咽出声,封蔚然咬上他的乳尖,轻轻拉扯,给欢愉加成,而他的性器也被夹得更紧。
他们从深夜做到了凌晨,沉白意识都模糊了,下体一片狼藉。
而窗外是天明。
经过这一次之后,封蔚然一直把沉白看得很紧,醒着的时候一定要他在身边,睡着的时候也一定要把狐狸紧紧抱在怀里,一根细细的链子连着他的手腕和沉白的前足。
他知道沉白想走还是轻而易举,但这样,他可以稍稍安一点心。
而那日准备好的东西他们终究都玩了个遍,一天一两样的,或剧烈或零碎,都是快感与痛。
他觉得沉白给他的反应愈发可爱了,声音也越来越有柔软妩媚的劲。
日子过得很快,云州府一场大雪,腊月将近,到时候都是重要仪典,封蔚然需得往京城去了。
回京比不得出游自在,他们要与云州府的官员同行,还得带着贡品和护卫仪仗,三四天的准备下来,车队足有数百人,记人事的薄册足有一尺厚。
封蔚然索性安排了一辆大马车,一应物什齐全,能睡能玩,一路就抱着狐狸不出来,出行的所有事务都交给了云州府的主簿。
然而快到京城的有天晚上,该停车休整的时候,车队的人发现,王爷和他的白毛狐狸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