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碗筷之后,他扔一把刀给他,说:“姜你自己削。”
沉白拿起姜,又拿起刀,跪在地上乖乖地修整姜条的外形,脸色一直红得很好看。
他算是手巧,极大程度上保留了最粗最长的形状,甚至枝桠也没有浪费,修饰出了适当的凸起,然后在末端削出一圈槽。
最后他使了个小法术,把所有削掉的部分压出姜汁放到了一个碗里,深谙折磨自己之道。
封蔚然看着姜汁,想着怎么用,就让沉白将姜条打通一个孔,然后将极细的,用来往前庭灌水的竹管插进了这个孔里。
沉白不折不扣地执行着,灯火之下满是老姜鲜辣又清香的气息,很快,他就将姜条再次加工过。
“真乖。”封蔚然刮一下沉白的鼻头,把人抱到自己膝头放着,拆礼物似的慢条斯理剥开衣服,露出光洁的臀腿,然后用力掌掴一下。
“犯了错才装乖,该狠狠地罚!”
“狐奴错了。”沉白脚尖点着地,两条小腿互相磨蹭着,不安地请罚,“求主人狠狠地罚奴隶,不要生气。”
“要罚哪里,说出来?”封蔚然穷追不舍。
沉白性子乖,但也清冷,从前无论封蔚然怎么哄,也不会说什么淫浪的话,这时候不得不开了口:“罚狐奴的屁股和……骚穴。”
他本来就头朝着下,此时脸色涨红一片。
封蔚然却说:“不够。”
沉白声音更闷了,小得几乎要听不到:“那就,把狐奴的脸也打烂……哪里都可以,狐奴经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