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白瞪大了眼睛,动作稍有迟疑,就听见封蔚然冷哼一声。
狐奴蹭蹭主人的腿撒娇,主人看着扭得很好看的两瓣红屁股,不为所动。
沉白不得不用力捏紧水囊,激流顺着姜条灌至肠道最深处,登时刺激得他一哆嗦。
他却不得不在手上更加用力,以免肠道将姜汁挤出去,而新鲜的姜汁哪怕掺水稀释,在最为敏感的肠道深处,也能发挥它的热辣效果。
就像被姜条肏了,又被姜条射了一肚子一样,感觉怪异极了。
而封蔚然终于满意,堵上竹管就把沉白从腿上抱起来,揉了揉他的小腹,额头抵着额头说:“小狐狸真乖。”
沉白不吭气,小声哼哼着,他知道自己可以撒娇了,该丢的脸都丢没了也没什么还需要端着的了。
封蔚然又问:“那这么乖的小狐狸,为什么突然不乖了呢?”
沉白愣怔一下,挣开封蔚然的手,爬下去默默跪在地上,双手交叠在额前,叩首并摆出受罚的跪撅姿态,说:“求主人重罚。”
他不知道怎么说,告诉封蔚然真相是回京就要被主君诛杀么?如果要说出这些残忍的话才能被原谅的话,那还不如不说,反正,他的身体可以生受着。
封蔚然叹息一声,收了脸上的戏谑轻松,将沉白放到身前跪着,双腿夹着他劲瘦的腰,抬手一巴掌一巴掌甩在他漂亮的脸上。
他一边打一边说:“你就是吃准了我拿你没办法,我也确实拿你没办法,残忍也罢,温柔也罢,你都不怕。”
封蔚然停手,捏着沉白的下巴端详她脸上的指印,说:“行吧,反正我闲着就只能折腾你了,从早打到晚,你受不受得住?”
“狐奴……”沉白犹豫。
“怎么?怕了?”封蔚然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