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室,沉白很愉快地鞠躬喊:“校长好!”
然后他趁到的早,选了离封蔚然最近的位置,一边对着光屏学习,一边就正大光明地偷看他。
封蔚然只低头看自己的光屏,对就晃在他眼前的视线视若无睹。
沉白看着他死正经的样,愉悦得很,如果有尾巴,已经要翘起来了。
但他还是要学习的。
惩戒学院的课程与外界基础课程相差无几,共语言、数学、物理、历史、地理、生物、化学、道德与法治八门,语言和道德与法治是每周必考科目,其余六门轮着来,这一周是历史和生物。
沉白过目不忘,昨天背规矩的时候也认了这个时代的字,很快过了一遍历史和道德与法治的内容,都记在脑海里,生物无非是词汇陌生了一些,也不过背诵,借着几乎无所不知的搜索引擎,他一上午就解决掉了这三门。
而数学则把他难得想咬尾巴,符号全都不认识,仿佛在看天书。
下午学习开始,沉白就举起了手:“报告校长,我有问题想请教。”
莽啊,其他人看沉白,仿佛在看即将一去不复还的壮士,他们还觉得自己倒霉呢,校长难得来一次监管,就被轮到,一个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什么都不敢问。
而这位,昨天才被校长公开惩戒过吧?
封蔚然似笑非笑地抬头:“什么问题?”
沉白看着他一身修身的正装翘腿坐着,小腿被黑亮的长靴修饰得笔直修长,不由得干咽了一下:“……很多问题。”
他在同班们送葬般的视线中,跟着封蔚然出了教室。
天啊,教室里有教鞭都不用么?这得罚得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