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和痛感的发酵,逐渐剧烈难耐起来。
封蔚然还捏着他屁股,沉白怕弄醒他,不敢妄动,弓着脊背忍着,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同类都是一尝欢好,就再也停不下。
他还不是媚狐,只是寻常修心的白狐。
可是那场性事实在太痛了,完完全全是单方面的施暴,也没什么蹭到一个地方就很爽的感觉。
沉白不知道是自己出了问题,还是他们在骗他。
再来一回试试?
他还是有那么一点怕的。
他磨蹭着两条腿,悄悄用手捉住了阴茎,笨拙而缓慢地抒解着,目光落在了封蔚然的眉眼上。
主人对他,应该是满意的吧?睡觉都变得安稳了。
那么以后,机会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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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蔚然久违安眠,也没敢喊他,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神色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