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绷着脸,有意不理他,但是沉白锲而不舍地勾着他,耳朵还抖了两下。

“啪!”封蔚然心中生了戾气,甩了他一耳光,打得他偏过头去,可沉白只是愣了一下,就把另半张脸送到了他手边。

一点都不怕。

轮到封蔚然愣了,最后还是缓了神色,捏了两下柔软的狐耳,叹道:“你呀。”

他想山野多潇洒,何必跟了他,别是有什么目的,又难免暴虐地想把他折磨到极限是什么样子。

但揉着揉着,他就放松下来,饭也难免多吃了几口。

封蔚然这块封地半是山,不用管,半是云州府,自有府衙的官员管着。他吃了饭就闲下来,搂着化成了原型的白狐狸撸毛,想着折磨人该有什么花样。

见血可不行,他不敢下狠手,玩不尽兴。

片刻,被他吩咐过的管事,就把人带了进来。

一个龟公,两个小倌,来自这云州府最有名的南风馆。拖着一个箱子,打开来是各种玩意儿,各式轻巧的刑具和形状稀奇古怪的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