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1 / 2)

江临斋哽咽:“别叫了。”

师父。

江临斋失声大哭。

江郎君就这样疯了,他着了魔,在那段路上徘徊,既改不了结局也回不到开头,只能被困在这里,一遍遍、一次次地重复。

林长鸣终于知道了那一天的全部,明濯和洛胥也知道了。他们看见林长鸣把间夷的尸体放好,并对江临斋说:“河神造孽,江郎君,间夷死了,这城里还能被河神寄生的人就只有你了,所以对不住,我得杀了……”

他话没完,自己就先被江临斋杀了,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这就是抹一抹脖子再睁眼的事,于是他一睁眼

洛胥魂魄一震,居然从勘罪中醒了过来。他一醒,明濯也醒了。

“勘罪还没结束,”明濯蒙眼的绸带掉了,他一把抓下来,塞到洛胥手里,“是我的灵能流光了,你得再喝光明水亲我一次!”

第92章 镇天关(十三) 谁也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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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镇天关(十四) 蜻蜓点水。

洛胥没管林长鸣, 与明濯一起先往后撤:“童子侍奉河神,不能擅自离殿,所以他一定会把光明水放在方便拿取的地方。”

明濯说:“要论方便, 自然就是这里了。这里距离正殿不过几步路的功夫, 童子如有需要, 只管喊一声就行。”

林长鸣打断他们的对话, 横剑刺来:“你又在这里扇惑人心!”

“你说‘又’, ”明濯避开剑锋, “你为什么要说‘又’?我这个如意郎从入阵至今, 可还没有对你师父做过什么坏事。”

林长鸣说:“你挟持我师父还不算坏事!”

“你说我挟持他, 殊不知这都是你逼的。”明濯心思飞转, 见林长鸣执迷不悟, 索性攻心为上。他抓住洛胥的手,抬给林长鸣看:“你还没明白吗?他之所以会跟着我走,就是因为他如今最讨厌、最厌恶的人就是你!”

林长鸣听罢,果然面色剧变, 像是被说中了最害怕的事情。他剑身晃动,声音也变了:“不……你胡言乱语!师父绝不会讨厌我……我……”

明濯说:“这个‘绝不会’是怎么得来的?是他亲口告诉你的吗?还是你自己发疯妄想的?”

林长鸣道:“自然是师父亲口告诉我的!你这个无耻堕神, 你懂什么?我们师徒一心,结伴下山历经万险, 从没有离开过彼此。若不是你在其中搬弄是非、挑拨离间, 他根本不会随你走!”

明濯忽地一笑, 他最擅长嘲弄人, 因而语气很是轻蔑:“你到底是在追师父,还是在追情人,你心里最清楚。你口口声声喊他师父,什么师父?是供你遐想憧憬、以下犯上的师父吗?你说我是孽神, 可我看你才是个孽徒!”

林长鸣骤然捂住胸口,仓促地摇头:“我没有……我对他……”

明濯趁胜追击:“你敢当着他的面说完整吗?说你对师父没有动过歪心思,说你根本不喜欢江郎君,说你从始至终都只把他当师父!”

林长鸣心潮起伏,因为乱了气息,一时间居然喷出血来。

“布阵耗费的灵能甚巨,他这一次没有江临斋助阵,自然要费力许多,”洛胥抬脚,勾住书桌,“你再问几句,把他气昏头,这阵说不准就破了。”

“他要不要生气我不知道,”明濯避闪,“他现在要杀人我倒是很有体会。你找到水了没有?”

洛胥勾过书桌,他在这堂内看来看去,只有书桌最突兀古怪,又联想到河水的颜色,便猜测光明水就藏在桌上。他把桌上的画作推开,端起墨水,死马当活马医。这一口下去,苦味浓烈。

“是光明水,”洛胥皱着眉,把书桌踹向林长鸣,“一个人只能勘罪一次,江临斋已经勘过了,这次要换个人。”

明濯道:“等我亲完再说!”

他退至书桌旁,甩出那一沓纷乱的画作,在纸页翻飞中回过头。洛胥把人一扶,在等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