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黄毛走出店外,不大会儿带着一群人又闯进来,气势汹汹就要把林子宁抓走,被酒保拦下。

“喂!别碍事!到时候连你们一起收拾!”黄毛上头后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要掳走林子宁。

酒保为难道:“这里是季二少的地方,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今天就算了,别给双方找不痛快。”

“季二少?我怕他一个死人不成?我爹亲眼看他掉下的悬崖!今天谁都别想拦着我!”

林子宁忽然恼了,敲碎了空酒瓶,扎起架势就要把那黄毛那毫无遮拦的嘴扎烂。

黄毛发起狠,朝林子宁猛撞过去,却撞在一个宽阔的胸膛。

黄毛抬眼狠瞪拦路的人,却在看清那张脸后哆哆嗦嗦尿了裤子,尖叫着跑出了店门。

“鬼、鬼啊!!!!”

林子宁猛然上头后卸了力气,倒在那人怀里,模糊的视线里,季慈的脸撞进来,借着酒劲,他壮起胆子摸了摸那张脸,然后说:“你长得真像我男人,今天便宜你跟我睡一觉吧。”

……

宽敞的酒店房间,热气蒸腾的浴室内,两具交缠的身体炽热坦诚,花洒下淋湿的肌肤泛起莹莹光泽,极具欲望的吻声充斥潮湿空间。

这是第一次,林子宁缠着索吻。

对方粗长的手指在臀缝间磨蹭,却迟迟不靠近那渴望被贯穿的地方,只是暧昧的摩擦着,挑起林子宁的情欲。

“唔嗯、啊……进来……”林子宁推开眼前男人,媚眼如丝,酒劲儿确实大,他如今只觉浑身燥热,舌尖舔过下唇,又朝对方的火热之处摩擦着自己的下体,口中阵阵呻吟呢喃,“嗯啊、啊、用这个……唔嗯、操进来……”

“现在进去你会受伤。”

林子宁扶着对方的手,将那指头挤进久未经历性事的窄穴里,粗喘着平复紊乱的呼吸,总算进去一根手指,他挤了些沐浴液,又将自己手指肏进去,满意一笑,说:“现在,一起扩张就不会受伤了……”

男人跟着林子宁的节奏将穴口慢慢按摩撑大,淫靡的水声咕叽咕叽在二人手中生出,还未等男人继续下一步,林子宁伸入自己的第二根手指,随即不由得收紧了攀附在男人身上的手掌,这才摇晃着身形站住。

“啊……好像还是不够……”林子宁忘情合眼,感受着和陌生手指的交缠,终于抬头吻上男人的双唇,“唔嗯、操、我……”

直到不断收缩的穴口被那饱胀的东西填满,林子宁终于发出长久的长叹来,被人高挂在腰间的一条腿也因酥麻不断轻颤。

林子宁抱在温热的胸膛上,安心的感觉油然而生,不自觉扭腰,渴望更深处的顶撞。

“嗯、快点、受不了了、哈啊……”林子宁的艳吟使得穴内东西涨大几分,更填满了窄小甬道,直直顶在肠壁末端,抵着薄薄一层肚皮邀功。

意料之中的快速抽插如愿进行,林子宁逐渐软了腰肢,被人抵在墙上抬起腿狠狠贯入。

酥爽刺激着他的大脑,只顾向上翻着眼白承受顶撞,呻吟声从未停歇,好像要将长久未被发泄出来的快感在此刻尽数倾出。

“哈啊、哈、好舒服……季慈……”林子宁将整个人挂在对方身上,伸出软热舌尖舔弄那人耳垂,将稍显凉意的耳垂在湿热口腔内吞吐,随后被猛然的冲刺撞散了动作,痉挛不止的射出浓厚精液,汩汩不停,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宣泄着这些年来的不满。

男人的东西仍未疲倦,从浴室到阳台,一路硬挺的插在林子宁穴肉中,直到将人安置在暴露天际的躺椅时,才又开始活动,将林子宁干的天旋地转,一阵阵酥麻自下腹闯入茎柱上的小孔,冲出防御后喷洒二人腹间。

林子宁被肏的酒都醒了一半儿,哭着求饶,却只换来更加长久的挫磨。

“不……太深了……呜嗯、不要了……”被人压在玻璃上,从后面进入,实在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何况这个阳台是开放式的,他的声音一定会被别人听见,于是只能咬死了嘴唇,轻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