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喘息声。
林子宁恨不能一头撞死,然后他果真付诸行动,撞在又热又软的怀抱里。
绑匪的叫骂声逐渐远去,他感觉到有人在整理自己的碎发,动作轻柔又仔细,身上被什么笼罩起来,背后的手一直未曾停下安抚,终于他难受的哭了。
“别怕,是我。”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徘徊,林子宁费力抬眼去看,看见那张日思夜想的脸,把嘴一撇哭的更厉害了。
林子宁哭着问:“你是季慈还是史密斯,还是丹尼尔、呜……为什么把我扔了、我好难受……”
“我是季慈。”季慈亲吻林子宁的眼角,往上掂了掂林子宁,发现林子宁轻的就剩一把骨头架子,眼底心疼更甚,“现在不用害怕了。”
林子宁抽搭搭地哭,可是身上的燥火难消,依然夹紧双腿磨蹭不停。
“难受、前面好难受……”林子宁伸手去揉搓,身体忽地一僵,抖得厉害。
季慈哑声问:“射了?”
林子宁点点头,耳尖红的滴血,缩在季慈怀里把头埋进胸口,其实还是不够,因为他的东西又硬了。
“我、我想要。”林子宁扯了一下季慈的领口,抿紧红唇,半晌又说:“季慈……后面要你的插进来。”
老房是案发现场,不能久留,季慈带着林子宁到了附近的酒店,还没做足准备,架不住林子宁的央求,直挺挺就进入了他的体内。
林子宁双足绷得笔直,被贯穿处贪婪的吞吐着,昂头的性器被人攥在手里撸动,前后夹击着无处可逃,闷声射了满手。
林子宁泪眼婆娑,看着情动的季慈说:“你、亲亲我……”
接着就被人完全覆盖着视线,口中闯入湿热的舌头,和自己的唇齿交缠不休,直到双唇被吸的肿胀红艳,才终于被放开。
这春药下的足,林子宁前面再也吐不出东西后,才堪堪解了药性,只是季慈害怕有后患,又带着人去了医院做了全面检查。
过了几日谨遵医嘱的生活,林子宁恢复了生机,日渐丰腴。
林子宁靠在季慈肩膀,捏着他的手心问:“你之前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见我?”
季慈顿了顿说:“我被对家追杀,掉下海,正巧史密斯家在度假,把我救起来后,在我的提议下签了合约,他们给我提供资源,我帮他们重振家族企业。”
“那为什么不来找我,之前还装作不认识我?”林子宁坐起身,脸上稍显不满。
季慈知道自己也瞒不了他多久,于是和盘托出:“因为追杀我的是搞垮林家的人,我查到他们陷害林家的证据,但不想你被牵连进去,没想到还是被他们钻了空子。”
林子宁恍然大悟,终于想起来那个绑匪的身份,那个人从前是父亲公司的一个经理。
“他们……他们就这么看不得我好……”林子宁哽咽,想起父母被逼上绝路的情景,不禁落泪,“公司都没有了,还要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