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结束时,林子宁都没再出现在现场,一直坐在车里冥想,直到司机打开了车门,看见季慈的一刹那,黑了脸。

“……我去和三叔坐一辆车。”林子宁打开另一侧车门,却被身后轻飘飘的一句话拦了下来。

“三叔的小情人今天也在。”季慈说,“你知道他们玩的很花。”

季慈安之若素,伸手将林子宁拉回座位,泰然道:“其他车都走了,这里打不到车,嫂嫂还是安心坐着的好。”

林子宁听见季慈着重强调的那两个字,气血上涌,可却不得不承认,现在只能和季慈坐一辆车走,于是他在车上和季慈始终保持着一个银河的距离,确保季慈碰不到自己,也不和季慈有任何的交流,直到回了房间,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脱掉身上黏腻的衣服,冲进浴室将全身狠狠清洗干净。

看着胸前刺眼的牙印,林子宁沉默许久,他擦干身上的水渍,强忍双腿间的刺痛躺上床,拧眉睡去。

第02章 不听话的孩子要接受惩罚

保姆端着午饭在门外站了很久了,但是屋内的人迟迟不愿打开房门,任凭屋外的人如何哀求都不为所动。

“林先生,您就吃一口吧,您都两天不吃不喝了,好歹出来喝口水啊!”保姆为难的踱步,不知如何才能让屋里的主人打开门。

林子宁铁着脸在床上躺着,到底是没能狠下心来迁怒于他人,只是朝外说了句:“你走吧,我冷静了就会出去的。”

旁人只当林子宁是因为家主的离世才这样消沉,可季慈却晓得,林子宁只是在和自己怄气。

但是季慈不吃这套。

他只是站在门外,用平和的语调跟林子宁对话:“阿宁,真的不出来吗?”

林子宁不语,只把头埋得更深。

“你知道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吧。”季慈又说,唇角似乎还噙着笑意,不过这笑却是令人头皮发麻。

“随你。”

林子宁知道季慈是个疯子,从前季颢还在,他疯的不明显,可是季颢走后,他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林子宁已经在葬礼上见识过了,不过现在有门隔着,到底是有了底气。

屋外的声音逐渐淡下去,随之而来的却是机器的轰鸣和保姆的惊叫。

在林子宁的房门被电锯无情破开那瞬间,季慈带着一张阴鸷的笑脸出现了。

“嫂嫂,别来无恙。”

林子宁眼睁睁看着季慈从那扇破烂的房门挤进来,随后木门轰然倒下。

“去把三楼的客房收拾出来。”季慈冲身后的保姆说着,又忽然若有所思,“不必了,嫂嫂和我住一个屋就行。”

林子宁被扛在肩上时胃内一阵翻江倒海,只差把胃酸都要吐出来。

季慈的卧室一片漆黑,明明是白天却密不透光,好像什么怕光的怪物一样,极度畏惧阳光。

不顾椅子上林子宁的挣扎,季慈将人双手提起,固定在了上方悬空的铁链上,冰凉的触感让林子宁嵴背发凉,待他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后,终于透过昏黄的灯光看清了屋内的布置。

好像个古代刑场。

满墙的鞭子长短不一却排列整齐,挂在安排好的隔间里,各色镣铐也密密麻麻的紧随着鞭子摆了数十幅不止,长相怪异的夹子带着狰狞的面孔穿插在刑具间。

不过最令人瞩目的莫过于那个略显童真的棕色木马了,因为木马的背上似乎长了一个不合时宜的东西。

“阿宁第一次进到我的卧室吧。”季慈微笑着靠近林子宁,伸出手抚摸上他瑟瑟发抖的脸庞,“从前大哥还在,不敢让你看见,不过现在好了,终于不用再藏了。”

季慈手上力道加重,掐的林子宁不得已仰起头和他对视。

“你知道吧,我看上你好久了。”季慈心满意足的吻上林子宁稍显干燥的双唇,伸出舌头润湿他唇片上的干皮,随后悄无声息的破开唇齿,贪婪的裹尝无处可躲的舌尖,直到身下人因口水呛咳不止时才不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