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上面按压片刻又滑至耳后,最终将齿印留在后颈。

林子宁泪腺失控,爽得无法自持,射出的精液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高潮的痉挛让他像上了发条的破布玩偶一样,设定了只会发抖的程序,夹着身后的硕物吞吐不断。

季慈忽然扯紧林子宁的头发,迫使他向后仰起头,头皮的刺痛让林子宁原本松软的穴道瞬间夹紧。季慈就着这紧致的感觉加速抽送,在沉闷的低喘中用掉最后的保险套。

满地的狼藉和一身泥泞的林子宁,每一个都在诉说着这场性事的激烈。原本想要好好保存的裤子也在运动中被踩成破布,和林子宁上身的衣服成套报废。

季慈摇了一下铃,侍者从外面递进来装着新衣服的袋子。他抱起瘫软的林子宁,从侧面的专属通道走入休息间,带林子宁简单清洗了一番后,双双换上新衣,最后再次带着林子宁回到席内。

接着,拍卖在一片叫好声中准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