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酒局推了。”季慈说,“这件事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
季慈没有坐自己的专车回家,甚至连司机都没有通知,换了一身休闲装走了员工通道下的楼。
助理给他打了一辆网约车回家,随后又回了公司,装出自己老板还没下班的假象。
季慈打开别墅大门的时候,林子宁正窝在窗边发呆。
“嫂嫂真是让我好等。”季慈脱了头上的棒球帽,唇边笑着,眼神却阴鸷,和林子宁对上视线的一瞬间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气氛压抑的让人头皮发麻。
林子宁明显没有意料到目前的情况,从躺椅上掉了下来。
“你怎么……”
“我怎么回来这么早?”季慈步步逼近,始终用上目线锁定林子宁,“很惊讶?因为没人报信,所以没法避开我了?”
季慈蹲下身,气势和身影都压了林子宁一头,他缓缓掐上林子宁的脖子,痴迷的收拢五指。
“干脆直接掐断嫂嫂的脖子吧,还是死人比较听话。”
“咳咳!季……季慈!放手……!呼吸……呼吸不了了!咳咳……”林子宁的脸色涨红,神情痛苦,挣扎的幅度也逐渐小了。
季慈总算松了手,给林子宁重新喘息的机会。
“今天跟我去四楼。”季慈的语气不容反驳,他起身俯视林子宁,看他如缺水的鱼般疯狂汲取氧气。
林子宁大口呼吸着,脾气也跟着上来了:“咳……不去!”
“是吗。”季慈再次蹲在林子宁身前,“看来你已经准备好承担反抗的后果了。”
季慈再没和林子宁废话,一手抄起地上的林子宁,另一只手钳制住他的双腿将人扛在肩上。
瞬间的失重让林子宁下意识拽紧了季慈的衣领,因为双腿被束缚,重心不稳,被迫摇摇晃晃的挂在季慈身上。
季慈太高,林子宁被拽着腿,不敢轻易从他身上跳下来。
“季慈!有话好商量,你先放我下来!”林子宁这次是真的急了,季慈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季慈一言不发,像扛麻袋一样运送着林子宁到自己的卧室,随后把人往地上随手一扔,不知道从哪儿扯了一副手铐,顺势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锁铐起来。
“你这个人渣!放开我!你这是在犯罪!”林子宁全身上下嘴最硬,即使是在这样绝对劣势的情况下,他也只想占尽嘴上便宜。
“哧”季慈没忍住笑出来,好像在听什么天大的笑话,“犯罪?如果这样就是犯罪,监狱里早就蹲满季家人了。”
季慈起身去不远处翻找些什么,不大会儿带着一只异形深喉口球走出来。
“我本来不舍得给你用这个,但你今天实在聒噪。”季慈带上一双手套,扯出林子宁的舌头,将粗长的一端塞进他口中,利落的将搭扣扣在后脑勺。
“唔!!!”林子宁发了疯似蹬着企图扒掉自己裤子的双手,却被那双手捉住脚腕,彻底动弹不得,无力看着自己的裤子被里外脱了个干净。
“知道这个是什么吗?”季慈拿出准备好的分腿器,娴熟的按在林子宁脚腕上,使他双腿无法控制的门户大开,“一字撑杆,最适合嫂嫂这种不听话的孩子。”
季慈将林子宁拖到毛毯上,在墙上固定好手铐,吊起分腿器,确保林子宁挣不脱,逃不掉。
“嫂子知道自己的胸部特别好看吗?”季慈扯烂林子宁的衬衫,夹上还未通电的乳夹,“现在我会让它更漂亮。”
林子宁看着季慈像机器猫一样源源不断掏出各种奇怪的道具,呜咽深深积压在喉中,却发不出一声来拒绝。
季慈架起炮机,上面粗壮的假阳具狰狞看向林子宁,虽然涂了润滑,但是未经扩张的后庭到底艰难,好容易吃下去,突如其来的抽插再次带来撕裂的疼痛。
还未适应后穴的刺激,季慈打开了另一个开关。
乳夹通电的一瞬,下坠的铃铛便响起悦耳‘叮当’,随着身体震颤一阵阵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