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丝下的密了些,陆竞这次没带伞,伸手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露出前胸和腹背的精壮肌肉,然后把衣服披在她头上。

她拉过陆竞的手,带着他走过青石桥。

“这座桥的这一边,是我小时候和几个小伙伴碰头的地方。我们每天吃完晚饭之后都会跑出来玩,满巷子跑,家里人叫都叫不回来。”

往前走,就是阿姨家的大门口。

“还有这房子,堂前是小巷,屋后是河道,这几个台阶都是我外公和他兄弟亲手抬过来的。”

陆竞低头看,那台阶每一条都能看出来是由整石打磨,边角不似机器切割的板正,手工痕迹很明显。几十年的踩踏和风雨侵蚀,石面都被抛了光。

现如今确实是难得了。

两人跨进大门,右手边的二楼就是她的闺房。

“周末不用上课的时候,和阿哲玩得晚了她就会直接在我家睡下。床铺不大,我们俩睡觉又都不老实,蚊帐只要踢开了一个角,第二天就是一身的红包。”

这句话刚落,陆竞一直微弧的嘴角平了下来,眉毛边皱边挑,两条剑眉好像一个“八”。

“阿哲是谁?”

沉浸在回忆里的姑娘听他这么问倏地回过神来。

“噗......”

两秒钟后她手背掩住口鼻,朝他抛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

“要不是她,你能知道我住在哪里吗?”

陆竞突然想起当初在泰国街头和她一起嬉闹的女孩子。

口风瞬间逆转。

“就是觉得她名字挺好听的。”

齐若娴:“......”

第0096章 4、他受不了,他只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二更)(初夜H)

4、紧闭的房门里传出男女的喘息声。

屋内床上垂着薄纱制的床幔,朦胧中有两具身体纠缠。

他们如同干柴遇烈火,互相汲取着对方身体的温度。

“若娴,可以吗?”

他稍稍离开她的唇,声音仿佛可以蛊惑人心。

自从两人明确关系之后,无论多亲密,陆竞都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可现在不一样,他要离开了,不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人,他不放心。

“嗯......”

她哼唧一声,眼睛只敢紧闭。

得了首肯的人快速褪掉两人身上的衣服,再附上去,皮肤瞬间赤裸相贴。

男人趴在她身上纵情嗅她少女的体香,舌尖游走在她颈窝胸口,把她淋漓的香汗都吞下。

“嗯......”她脸颊似着火了,两只手臂护了这里护不了那里,这种无力的推拒没任何攻击性,男人轻而易举就钳制住她扣在头顶。

“你这么会,都是和谁练出来的......”

这句话几乎是女孩用鼻子哼出来的,她扭动着身体,拼命想释放腿间的那股瘙痒感。

被欲火折磨的人何止只有她,男人忍的更难受,要不是顾着她是第一次,早就一杆捅到底了。自己这么忍着却听到她说这话,他更受不得了,随即身子一颤,身下的火热龙头便猛地凑近她。

庞然大物散出的热气熏在她的花唇上,她下意识向下动了动身子寻找热源。

“操!”

几乎不说脏话的人却直接骂了出来。

她这么一动,湿润的花瓣直接贴上他的龙头。这要是没把住,活了二十六年的脸可就不用要了,后半辈子非被这鬼灵精怪的小丫头一直羞辱不可。

“小傻丫头,除了你还有谁,我这种人,会受得了第二个人吗?”他咬着槽牙说出这句话,紧接着巨物抵上她的穴口。

男人黑亮的眸子看着这朵即将绽放的花。

刚才问她那句话的答案没有谁会比他自己更清楚。

他受不了,他只知道一双一世一双人。

看上谁便是谁,她若是不要他,他就此后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