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唯一个紧缩,宋淮谨一时没守住在她里面就喷了出来。

平复片刻,他缓慢抽出依然庞大的性器,精液瞬间就涌了出来,宋淮谨看着白色的精液落在床单上皱了皱眉头。

他明明没想射在里面的。

上次没有中是他们走运,现在秦家内忧外患,孩子该在平和安全的气氛中出生,现在显然不是个怀孕的好时机。

“我们不能有孩子。”

腿间小嘴还在往外吐着白灼,他拿起纸抵着她的身下想把那些液体都吸出来。还未从高潮余韵中出来的女人身体僵住,他声音中的焦急仿佛冰刀,扎遍她全身。

果然以肉体作为取悦别人的工具是最廉价低级的。一瞬间,良多身影在眼前晃过。

黑街街头的站街女郎,夜总会里穿着暴露的陪酒女,还有在舞台上将自己身体部位尽情敞露给台下金主的舞娘。

她从未瞧不起妓女,反而有些心疼她们为生计不得不出卖身体,又无法避免地被那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嫖客轻贱。

而利用她们的身体纾解自己肮脏欲望的人,从来都不能幸免于他们骂出口的“下贱”。

看着他在自己穴口动作,她被他有些慌乱的眼神刺痛了眼,迷浊的心突然清醒了几分。她看着他的样子笑了笑,“三叔,你不用担心,我会吃药的。”

她说不出怨怼的话,自己要凑上去的,怪不得别人。有做事的冲动就要承担这件事所带来的后果,这是她小时候父亲常说的。

她可以为了他把自己变得一文不值,但却无法接受自己将姿态降到最低之后,她爱的人依然不在乎自己。

想到这她自嘲着笑了笑,突然想起成人礼那晚那根没抽完的烟,是不是也会因为自己没有燃烧完而怅然。可它的命运只能是这样,到了完全不懂得欣赏烟草的她手里也只能弃之。

宋淮谨拧着眉看着两年前就没再这么叫过他的女人,现在躺在他的床上流着他的精液喊他“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