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亮起,丈夫的死对头发来消息:

【总流产是晶子质量不行。换我试试?保证一枪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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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约好流产手术后,我吐到近乎晕厥。

管家急得团团转,可沈岸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快!把夫人的两辆保姆车都开过来!去医院!”

得知我怀孕时,往日稳重的沈总竟像个毛头小子。

恨不得把全市母婴店都搬回家。

一辆保姆车塞不下,他又订了加长版。

管家和佣人们都笑着劝:

“夫人只是去做个产检,用不了这么多东西的。”

可沈岸不听。

“要给岁岁和安安最好的。”

他盼了这个孩子五年,名字早就想好了。

岁岁,安安。

求婚那年,他只买得起一枚59的银戒。

话还没说一句,就哭得连手都撑不住。

后来,还是我抵着他的额头。

一边笑着说愿意,一边伸手要他为我戴上。

去医院的路上,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推送。

【我们注定要重逢,因为真爱不会走散。这次换我来追你】

评论区一片“支持姐姐勇敢追爱”的祝福。

我鬼使神差地往上翻,一眼锁定她回国的日期。

那天之后,沈岸越发奇怪。

加班变多,电话频繁。

他也不接,任由振动耗到静止。

在一旁放空发呆。

我轻轻地笑了。

原来一切早有端倪。

再三确认我想流产后,护士仍瞪大眼不敢相信。

医生将检查单翻得哗啦啦作响,皱眉道:

“好,马上安排。”

冰冷的麻药推入体内,我长叹了口气。

怀上她,我喝了五年中药,扎穿肚皮取了19次卵。

失去她,却只在顷刻之间。

手术结束后,我撑着墙壁慢慢走。

却在转角处听见了沈岸罕见的粗话:

“你到底想怎样!少她妈玩老子!”

第2章

女人倔强地和沈岸对峙着,眼眶逐渐发红:

“我不想怎样!是你想怎样!你结婚我只有一点点难过,因为她不过是我的劣质替身!沈岸,你敢不敢问问自己的心,装的是不是虞露?”

听到这名字的一刻,我脱力般靠在墙上。

我和沈岸的第一次,他醉了酒,盯着我说了句:

“撸……”

我红了脸,英勇就义般解开衣扣:

“我,我不会撸!你来吧。”

他怔了怔,突然勾唇,仿佛在笑我的青涩与可爱。

撸……

原来是虞露。

眼前的沈岸,痛苦地回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