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捣了两三回,那肉道尽头的孔窍就不堪忍受地降了下去,嘟起的肉环柔柔地张开一缕缝隙,极尽温驯地啜吸起夜蛾的性器顶端。

温热的水液被夜蛾的性器捣出白沫,湿漉漉地挂在被摩擦得烂红的屄口,阮静初的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连膝弯内侧都被晶亮的汁液浸得濡湿一片。原本娇气过分的子宫像是生生地被妊娠催熟了,被性器抵进去的时候能夹会吐,像是一只滑腻温热的肉套,柔柔地含吮着雄虫的性器。檀白插得越来越重,每一次动作时都带出咕啾作响的水音,虫母被他的动作颠弄得东倒西歪,终于在檀白射精时重重一滑,一下跌坐在了夜蛾的胯间。

那一瞬间,檀白甚至能觉察到自己顶住了什么水液饱涨的肉腔,虫母还没能发出声响,就被巨浪一样的快感碾到失了声。肉道濒死似的抽搐起来,仿佛要绞断体内的性器,然而那始终紧蹙成针尖儿的尿口却“唰”地张开,水液在刹那间撞开桎梏,淋漓无比地喷溅出来。

好狼狈。衣物、长椅、地面,乃至脚边如茵的绿草都被浇了个彻彻底底。直到夜蛾射净了精水,可怜的虫母犹在淅淅沥沥地漏尿,像极了被玩坏的禁脔。夜蛾捞起母亲的膝弯,要把深陷肉腔之中的性器抽回,但片刻后,他神色古怪地停住了动作,唇角无奈地勾起一点,轻声道:

“……怎么连刺都吃进去了。”

肉刺牢牢地从内部卡住宫口,将子宫变作了一只淫色的肉壶。檀白轻吻着虫母震颤不已的眼睫,语气难掩亲热狎昵,还有一丝怜爱浓重的叹息:

“……妈妈呀。拿你怎么办才好。”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Yoyo哟鹤、莫欲莫的么么哒酒,怀迷啊的草莓蛋糕,菟菟的心心相印!也感谢其他宝贝的支持~

用点梗淹没我吧!!(狂笑)(撒饭)

if1:初绽(口味超恶劣,宝们篇头作话自动避雷)

“……唔。妈妈,好多水。”

金发的蜂抬起脸,面上都是晶亮的水渍,他长久地凝视着昏昏沉沉的虫母,最终虔诚地俯下身去,在虫母的小腹上落下一个吻。

虫母不安地溢出湿润的呜咽,像是落入陷阱的幼兽,声音哀切而惹人怜惜。一双瓷白的腿闪烁着淋漓的水光,像是古老童话中的人鱼公主,长尾艰难地变作人类的双腿。经历过发育期的虫母才堪堪能变作完整的人形,初生的下身无一不是崭新可爱的,可分开那双修长而瓷白的腿,露出的小屄却泛着色情的熟红。阴阜饱满湿漉,阴蒂被嘬得缩不回包皮,连屄口都透着淋漓的水光。原来此处在初生的那刻起就被人一刻不停地舔吃,时至此时,早就被吃了个透了。

湿润的屄口被手指撑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和瓣膜,虫母在迷蒙间试图合拢双腿,然而却被他人轻柔但不容置喙地压住膝盖,在无知无觉间被人视奸了个彻底。

宫口在不安地翕动,开合间流出淋漓的汁液,周遭等候已久的蜂被汁液的香气吸引,难以抑制地向虫母接近。更多的手掌和体温覆上虫母的身体,而虫母丝毫不觉,他沉浸在无法逃脱的迷梦中,被他的孩子们打开了初生的躯体。

有人亲吻母亲,有人占有母亲,有人哺食母亲,蜂群连成涌动的海,虫母是海天间的一叶小舟。小舟在翻涌的海面上飘荡、摇曳,承受着海的全部,它太小了,无力全然承担海的宠爱与索求,可它又是那样坚强,迟迟不肯葬身波澜间。

因为它的胸怀是那样温柔,因为它知道那样宽广的一片海,也只拥有这一叶小舟。

他们是参天的巨木,任由菟丝子依靠着缠绕;他们也是菟丝子,死死地、不顾一切地抓紧此刻掌心中的虫母。深入迷梦的、尚且稚嫩的母亲无知无觉地张开双腿,被无数孩子中的一个顶开了青涩的宫腔,水声更加清晰、更加狎昵,四翅蜂们急切地亲吻着母亲的皮肤,亲吻着母亲新生的羽翅,呼唤着母亲的姓名。

母亲。

他们异口同声的呼唤,深黑的海掀起滔天的浪头,小舟悠然地沉浮着,仿佛不知即将到来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