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案身体战栗着,酸软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向地上跪去,嗓子里挤出来低哑的呻吟,他好像哭了,或者是又抵达了一次高潮。

他的甬道绞的更紧了,假阳深深的嵌在他的身体里,根本拽不出来,温热粘腻的淫水从他的穴口挤了出来,蹭到我的手指上,有些打滑,我揽着褚玉案的腰,防止他真的跪坐在地上,一边圈住假阳用力的向外拽去。

“好...哈...太深了...呜...顶到了...呃...小朝...要喷了...哈...”

“再叫我一声...呜...再叫...喜欢...哈...”

粗长的假阳慢慢从褚玉案的穴口处露出了头,上面裹满了甜腻的淫水,后穴和甬道里面的假阳狠狠摩擦着他的穴壁,褚玉案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小腹处剧烈的抽搐着,也让我摸到了一些不正常的地方。

褚玉案的小腹下端凸出了一个明显的小包,我用指尖顶着这处,用力的按下去,他身体战栗着,猛地颤了一下,腰部前后摆动着打着尿颤。

“不要...好涨...哈...憋...呃....”

近乎两天时间没有排尿,褚玉案的膀胱早就被尿液涨满,现在身体里又插着两根粗大的假阳,随便动作之间就会感受到强烈的尿意,这样陌生的触感让他有些惧怕,又贪恋小腹处留下的温度,咬着牙默默忍耐,心底又生出微小的渴望。

再揉一下...好奇怪的感觉...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哈...

褚玉案的甬道本身就比较窄,现在他又绞的很紧,我根本不能松手,稍微泄力刚拔出来的假阳就会被他重新吸回去,假阳能直接贯穿他的甬道,捅进最深的地方,顶的他只会低声哭叫了。

“宝宝...放松....拔出来就可以操你了...嗯?”

震动的假阳不断地敲击着我的指骨,强烈的震动甚至让我手都有些发麻,也难为褚玉案了,本身就中了春药,还能在这样强烈的玩弄下撑到我找来。

褚玉案迷糊的大脑终于听清了我说的话,他攥紧身前的水管,手背上绷起青色的脉络,弓起脊背,把自己臀部抬起,费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甬道,为我抽出假阳开扩出一条并不宽敞的道路。

浠沥沥的淫水从他的穴口里涌出来,滴落在他的胯间,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和皮质的贞操裤往下滑落,滴在地板上,溅出一朵朵小小的粘腻水花。

这样和褚玉案做拉力赛并不是最好的方法,我先把他自己的裤子往下拽了拽,准备等会一下子抽出他穴里面的假阳,给他来一个痛快的。

我的手扣住贞操裤上两根假阳的中间,手臂猛地用力,粗长的假阳带着数不清的淫水从褚玉案的甬道里涌了出来,在我掌心积蓄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抽出来的假阳横在褚玉案的双腿中间,黑色的贞操裤包裹着他的双腿,还没有关掉的假阳震动着,胡乱的摆动撞击着褚玉案的腿根,因为贞操裤的原因,褚玉案一直也能没射精,他胯下的卵蛋涨的可怕,被跳动着的假阳敲击着,带来直冲大脑的痛意,和另一种诡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