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既见识到了世家公子们的风采，也算应付了大臣们苦口婆心的劝谏，可惜没一个合朕的胃口，朕也不能违心地把他们留下来。”陆鸾凤敛眸，重新拿过一本折子，“接下来只要好好筹备八月的成亲大典就行，不必理会那些乱七八糟的神棍言语。”

扶澜嗯了一声：“不过从方才东陵尘的话里可以听得出来，我以前好像真的有点不正常。”

“什么叫好像？本来就不正常。”陆鸾凤淡淡回道，“你根本不知道当初的自己有多可爱。”

可爱？

扶澜一懵。

“每次自己睡在榻上，就冷得不停地打寒颤，身体蜷缩成一团，连牙齿都在颤抖。”陆鸾凤手握朱笔，回想着当时的情景，“那时候还是春天呢，我实在纳闷，你为什么会冷得这么厉害？然而等我一靠近，你就立刻惊醒，瞬间杀气腾腾。”

扶澜也低眉回想着，那时候主子确实不止一次问他冷不冷，他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并没有感觉到寒冷的滋味。

“后来出于怜悯之心，我就让你到床上睡了。”陆鸾凤淡道，“虽然不合规矩……但出于一点恻隐之心，以及想对你做出一点补偿，就没去理会那些规矩不规矩的事了。”

她对扶澜起初就是出于怜悯和一点点心软，亲眼目睹过陆鸾凤虐待他的行为，为他感到不值，对他悲惨的人生和结局生出了同情和遗憾，所以一开始就存着一点补偿的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