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有。”陆淮年被鳞青抓着的手再次贴到鳞青腰上的肌肤上,冷冷的摸着特舒服。 说着没有的话,做的也是“没有”的事,陆淮年苦了什么也不会苦了自已这张嘴。 窥望着清醒的鳞青,陆淮年凑上去又亲了一口,甚至贴的最紧的那一刻伸舌头舔了舔鳞青的唇,“没够,啾。” 说完又抬起脑袋又垂下嘬了第三次。“嘬。” 鳞青:“……” 上次强吻被打手陆淮年还觉得自已变态呢,现在他可不这么认为了。 鳞青早就是自已媳妇儿,有什么不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