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青嘴角微微上扬,是一个无可奈何的笑。 赶他走那又如何,陆淮年是什么人,他会受伤,会难过,但不会放弃。 鳞青望着近在咫尺的陆淮年,不想再说什么狠话。 都这样了,两个人都在深海区,前后谁都逃不出去,为什么不呢。 你自已也想的,鳞青。 想的快疯了。 “如果不想答应的话,也不用太勉强,我知道我现在做的不够好,我会努力做好的。”陆淮年迟迟得不到回答,自已给了鳞青拒绝的理由。 “你欠我的怎么还呢。”鳞青抬手捏住陆淮年的下颚,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轻轻摩挲刮蹭,“你打算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