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更沉更重,因为不稳,白羽溪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枪支,在给自已支撑底气。 “宝贝,握枪的时候手不要抖。”温北英看着白羽溪微颤的手和充满憎恶的眸捏住白羽溪的手摩挲道。 “我杀了你!” “开枪。”温北英就着这个死亡前的姿势捧着白羽溪的脸吻在白羽溪嘴角。 很浅的吻。 被撕裂的情绪重合又被什么荆棘利器的划过心脏,在这种时候温北英表现的那么寻常,让你赢看起来都不像是在赢,白羽溪只能听见自已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