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平安符,总是能在他陷入寒冷彻骨的噩梦之时,用那点微弱却持久的暖意将他强行唤醒。

最初,他偶尔会梦到容灼。

少年骑在马上,一身红衣,在雪地里策马时漂亮得不像话。

但不知为何,他无论多努力想要追上那个身影,最后都徒劳无功。

少年偶尔会停下来朝他伸出手,可每次他想要握住的时候,那匹该死的马就会载着少年走远,任他如何都唤不回来。

但这日不知为何,马上的少年弃了马来到了他身边。

于景渡静静看着他漂亮的脸,想拉住他,却又不敢妄动,生怕自己一伸手,人就会像从前那样再次跑远。

“青石……”容灼开口叫了他的名字。

于景渡张了张嘴想答应,却发觉自己发不出声音。

他着急不已,想去触碰对方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也不能动了。

这一日的梦境,他好不容易盼到容灼下了马,自己却变成了这副样子。

他除了看着少年,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