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推舟地跟自己快活快活?

一想到这种可能,容灼心里就有些发闷。

当日晚饭后。

容灼故意在书房里看了近一个时辰的账簿。

段承举这一路上陆陆续续教了他不少东西,他如今看个账簿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

从书房出来之后,他便去浴房沐了浴,回到住处后,果然见于景渡还没睡,像是在等他。

“怎么这么晚?”于景渡朝他问道。

容灼紧张地手心直冒汗,随便应了一声,便走到了矮榻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