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着江珩的腿,两人贴在一起,不过这么一会的功夫,江珩就感觉到了它。

“但是缺暖床的书童。”

停了两秒,陆沂川接着开口。

“宝宝,给日吗?”

“”

啊啊啊啊啊!

江珩无声尖叫,脸色瞬间涨红,“不是,你不是,我靠!”

虽然话糙理不糙,但你这也太糙了吧?

少年脸皮薄,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连着脖颈那块都红了。

“害羞了?行吧,那我换个委婉点的说法”

“我们整整一星期没做了。”

“”

明明被窝里只有两个人,可江珩还是想伸手把他的嘴给捂上。

这不是还在看青年大学习的他该听的话。

想是这么想的,但在没人看见的被子里,江珩悄悄伸手环住了陆沂川的腰。

男人敛着眼,声音里带着沙哑,“再往下一点,它很想你。”

不用他说,江珩也感觉到了。

不管多少次,他依旧会惊呆尺寸,叽咕叽咕的声音混合着摩擦,听得江珩连耳朵也红了。

“陆沂川,那个李浩”

陆沂川捏着他的下巴亲下来,“你确定要跟我在床上提别人的名字?”

江珩闭上嘴。

男人亲了亲他的嘴角,哄他,“绒绒,把舌头伸出来。”

江珩力道加重,他的呼吸便又重了几分,勾着舌尖深深地亲。

灯没关,江珩清楚地看见陆沂川是怎么沉沦的。看着那双冷冽的眼睛被浓重的欲色代替,看见他清俊的脸浮现出欢愉神色。

他为他感到愉悦。

江珩闭上眼,耳边传来男人的笑。

“我感受到了,绒绒你”

江珩堵不住上面的嘴,只能堵手里的眼。

“呃”

果不其然,传来了闷哼。

后果就是他像条咸鱼一样煎完背面煎正面。

鱼煎完已经是大半夜了。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江珩就被电话吵醒了。

他眼睛都睁不开,摸索着手机放在耳朵边,说话时有气无力的,“什么事?”

如果不是天塌的大事,他绝对会暗鲨人的。

钱振扯着嗓子在电话里吼,“江珩,不好了!天塌了!”

江珩:“啊??”

我只是想想而已啊。

钱振道:“昨天你不是回去了嘛,我和宋洋去网吧打游戏,结果早上刚回宿舍,李浩就说他的东西丢了。”

人刚被吵醒,江珩脑袋都是蒙的,“丢了?丢什么了?”

“一块表,据说十多万,趁我们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他报警了!这孙子直接带警察进来搜,在你抽屉里找到了那块表,还tm是坏的!”

“他说就是你弄坏的,让你赔他钱,不然就让你去坐牢。”

钱振边说边猛男落泪,“兄弟啊,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冤枉了”

江珩头疼地闭上眼,“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宋洋把电话拿了过去,“李浩带着警察在导员的办公室,等着你过去呢,他说如果你不过去,他直接让警察上门来抓你。”

服了

江珩把手机一丢,起来收拾。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一个被男鬼榨干的书生,然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搓了把脸,往头上戴个帽子,对着镜子调整姿态,雄赳赳气昂昂地出门迎战。

临走时,江珩拉门的动作顿了下。不是,陆沂川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