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开花结果?”

江珩从善如流,“哦,起不来,我生根了,明天发芽,后天开花,大后天就结果。”

口齿伶俐得一点也不像一个醉鬼。

身后是枝叶舒展的悬铃木,树叶晃动,灯光绰约,陆沂川站着朝肩膀上的人投下目光。

几个星期不见,少年晒黑的皮肤又白回来了,头发长了许多,毛茸茸的,眼睫纤长,天生带着点卷翘的弧度,嘴唇被辣得带着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