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梁璋自满道。
他看徐培因眼睛还是很红的,于是问:“你眼药水放在哪里?滴一点吧。”
“就在抽屉里。”
梁璋很快拿到眼药水。“你躺下吧,我给你滴,然后睡觉。”
酒醒大半的徐培因还是很听话,并不会说什么调侃或调情的话,顺溜溜滑下去,把自己整个埋进床褥,抓住被子边缘往上拉到胸口,睁着眼睛望他。
梁璋俯下身为他滴眼药水,两人靠得极尽,他声音也轻下来。“徐培因,你喝酒以后第二天会断片吗?”
“会有一点吧……断断续续这样,我能记清的。”
“不要记清了,”梁璋滴完两只眼睛,将手掌覆在徐培因薄薄的眼皮上,指腹轻轻揉了揉他的眼眶,“我喝酒就会断片,明天应该什么都记不清……晚安,徐培因。”但他现在还记得刚才的话,培因哥说“梁璋可以亲”,所以他亲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