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

“这点事还要打电话给你啊?”梁璋心里嘀咕,一条短信的事,谁会因为这个给领导打电话?除非没话找话,“你们之前在裕景关系肯定不错吧。”

徐培因点头:“他是我带的管培生啊,大概就是你跟Vivian的关系那样。”

梁璋说:“我哪敢上班时间随便给Vivian打电话?只有领导给我打电话的,我再急也就发个短信。”由此可见,此人在职场眼力劲儿一般。

他话里醋味儿也不掩饰,徐培因不理他话头了,转个话题问他:“怎么感冒了?不是经常爬山吗,我还没事呢,你倒是倒下了。”

得到关心,梁璋立刻装模作样咳嗽几声:“咳咳咳,我也是很脆弱的,风一吹回家头好痛,马上就感冒了,早上头昏的都起不来……但一想到徐总不能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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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因哥马上打断他:“怎么不能没有你了,部门又不是缺你就停工,给你批两天假在家好好休息吧。”

看来培因哥不吃这套,梁璋摆摆手:“请什么假,小病,我走了部门述职不就写不完了吗?徐总,帮我批一下报销,周六的。”

“批完了。”过节点不过是动一下鼠标的事,徐培因很快完成,坐在办公椅上转了半圈,好整以暇看着他,“还有别的事吗?”他又在赶人走。

梁璋说:“你也怕我传染你啊,办公室都不让我多呆。”他抬手扶着额头,拉长调子,“哥,我头好痛”

没想到徐培因点头:“是的,我很忙,不能感冒。”他无情地把梁璋轰出去了。

好吧,梁璋习惯了,只要有点进展,徐培因第一时间都会把他往远了推,不知道是让他冷静还是让自己冷静。他觉得是后者,因为不难看出,梁璋的爱火实在很难熄灭。他中午自己出去吃饭,回来趴在桌子上睡,下午看徐培因在文案那里站着看方案,才慢悠悠拿着杯子和感冒药,到他们附近地饮水机接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