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一会儿,然后转身走了。
我没理会他,忙着去扶迟非凡,他倒真是鼻青脸肿了,我埋怨他:“你干嘛跟他动手啊,咱们两个加起来也打不赢他。”
迟非凡还在流鼻血,仰着脸瓮声瓮气的答:“我生气!”
我知道迟非凡生气,但我不知道他生哪门子气,结果弄成这样。
陈默给我们开门的时候,直吓得小脸煞白:“哎哟,这是怎么了?”
我没好气告诉他:“我们又被打劫了。”
“哎哟,真是……”
我挥手叫陈默去煮几个鸡蛋,然后翻出碘酒棉签帮迟非凡处理伤口。
干这个我很内行,想当年在附中的时候,我就打遍天下无敌手,哪能不负点小伤。轻伤不下火线,重伤才去医院,多少伤口都是自己拾掇的啊,如今脸上没留下几道疤,还真是万幸。
最后白水煮蛋熟了,我晾凉了些,交给迟非凡:“自己在疼的地方滚一滚。”
迟非凡鼻子里塞着药棉,一边用鸡蛋滚着脸上的淤青,一边审我:“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竹筒倒豆子,源源本本把这么多年的经历对他讲了一遍。
不外就是姐姐死后我拼死拼活终于考上研究生,结果研一就结婚,然后现在又离婚,最后净身出户。
讲到伤心的地方,陈默还在一旁陪我默默流泪。
唉,真是失败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