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的眼睫轻闪,像是随日一问似的,“我们来的时候,你不是和我说,该放弃时就放弃吗,不是说玩儿是为了开心吗。” “既然怕,那为什么还要坐?” 既然怕,那为什么还要去坐。 谢宴礼的表情顿在脸上,不过只是凝滞了两秒,他就从容地勾起唇,垂眸问道,“谢太太觉得呢?” 楼阮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