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一次就不用了,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谢宴礼“啊”了声,雪白的喉结轻轻滚动,看起来好像挺失望。 楼阮:“……” 她是个对别人情绪比较敏感的人,他这个情绪转变,她很难不问怎么了。 原本正准备上楼去把戒指主石放好的人忽然停住了步子,仰头看着谢宴礼,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谢宴礼随意地往后靠了靠,修长的双腿交叠,“没关系,谢太太不愿意给我悔改的机会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