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前发黑,前后动了动,察觉到她呼吸又紧了,这才一鼓作气猛地一下拔了出来。 泄洪似的,白色的浊液争先恐后从蜜穴里喷涌而出,本就湿漉漉的床单更是湿的能拧出水。 阳瑜像一个破布娃娃,趴在枕头上一动不动,林杨白心里荒芜,轻轻顺她的背,“疼吗?” 她许久没说话,他以为她不会回答了,才听到一句小声的疼。 “对不起。”他以为弄疼她,他会好受一点,狂躁的嫉妒和痛苦会被安抚,此刻却觉得内心空的厉害,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