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低着头,强忍着臀部的剧痛,颤巍巍地换上衣服。紧身的西裤勒得他红肿的臀肉更加刺痛,每一个动作都像在刀尖上行走。他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音,可心底的羞耻和对顾行礼的依赖却让他无法抗拒这份命令。他小心翼翼地跟在顾行礼身后,走出休息室,坐上车,前往老宅宴会。车内沉默得让人窒息,顾行礼的目光偶尔扫过他,带着几分审视,像是随时能将他看穿。陆嘉低垂着头,手指攥紧,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掩盖心底的混乱他想念顾行礼的触碰,却又害怕这份感情只是他一个人的幻觉。
车子停在老宅前,灯火辉煌的大厅映入眼帘,宾客的谈笑声和香槟的清香从门缝里飘出。陆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挺直脊背,跟在顾行礼身后步入会场。他的臀部被藤条抽得红肿不堪,肥嫩的臀肉肿得像是吹胀的气球,紧身的西裤包裹着皮肤,每迈出一步,布料就摩擦着火辣辣的红痕,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那圆润的大屁股却随着步伐不自觉地扭动,臀肉在裤子里微微颤动,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像是无声的挑逗。陆嘉低着头,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心跳得像擂鼓,既羞耻又害怕被顾行礼察觉。
顾行礼走在前面,西装笔挺,步伐沉稳,背影冷峻得像一堵不可逾越的墙。他偶尔回头,目光扫过陆嘉,看到他这副扭着大屁股走路的骚模样,眉头皱得更紧,眼神里闪过一抹不耐的烦躁。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一把抓住陆嘉的手腕,力道大得让陆嘉一个趔趄,差点撞进他怀里。“走快点,别在这儿发浪。”顾行礼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像是在警告。
陆嘉吓得一抖,低声应了句“是”,却掩不住喉咙里的颤抖。他努力跟上顾行礼的步伐,可臀部的疼痛让他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肥嫩的臀肉被裤子勒得更显圆润,红肿的皮肤被摩擦得几乎要破皮。他咬着嘴唇,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心底却又泛起一丝扭曲的渴望他想取悦顾行礼,哪怕是以这种屈辱的方式。
顾行礼的耐心似乎耗尽,他拽着陆嘉快步穿过宴会厅的侧廊,直奔旁边的私人厕所,像是急于找个地方宣泄心头的火气。他推开私人休息室的门,沉重的木门撞在墙上发出闷响,却在推开门的一瞬,顾行礼的动作猛地一顿。陆嘉跟在他身后,探头一看,心跳骤然加速。
休息室里站着一个年轻男人,正是顾行礼的弟弟顾行舟。顾行舟不过二十出头,眉眼冷漠而锋利,像是冰雕出的俊美面容,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桀骜不驯。他的黑色衬衫随意敞开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膛,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腕上还戴着一串黑色皮质手链,透着几分不羁的痞气。
他的脚边跪着一个瘦弱的男人,模样清冷而脆弱,像是易碎的瓷器,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左脸颊上却有一道刺眼的淤青,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干涸的血迹。他的眼神空洞,低垂着头,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早已习惯了屈辱的顺从。
顾行舟手指夹着一支燃尽的香烟,烟头还冒着微弱的火星。他漫不经心地俯身,毫不犹豫地将烟头按在跪着的男人嘴里。火星触碰到舌尖,男人疼得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瘦弱的身体微微一颤,眉心紧皱,却不敢躲闪。顾行舟冷笑,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恶意:“吃下去。”男人低垂着头,喉咙艰难地滚动,嘴唇颤抖着将烟头吞咽下去,脸上的痛苦一闪而逝,随即恢复成那种空洞的顺从。他的嘴角微微抽动,像是强忍着不适,纤细的手指攥紧,骨节泛白。
顾行礼推门而入,顾行舟抬头,看到是他,脸上露出一个懒散的笑,像是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熟人:“哥,来了?” 他低头瞥了眼脚边的男人,漫不经心地踢了踢他的肩膀,语气轻慢:“要不要尿在这贱狗嘴里?”
陆嘉站在顾行礼身后,心脏猛地一缩,脸颊烧得通红。他低头看着那个跪着的男人,心底泛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是同情,又是某种莫名的共鸣。顾行礼皱眉,轻咳一声,声音冷得像冰:“你一回来就搞事,再这么没规矩,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