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的尾端,缓缓转动,肛塞在沈清的穴内摩擦,发出湿滑的咕叽声。沈清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穴口被刺激得痉挛,淫水像决堤般涌出,顺着臀缝滴到床上。顾行舟不急不缓地抽插,每次进出都带出一股水,湿漉漉地淌在沈清的大腿内侧。他的眼神迷离,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委屈地低声叫着:“少爷……好疼……”可他的性器却硬得滴水,像是被这份羞辱和快感逼得彻底失控。

顾行舟看着沈清这副贱样,嘴角的冷笑更深,手指继续转动肛塞,语气里满是嘲讽:“叫得这么浪,贱货,天生就该被作贱。”沈清的内心像被刀剜,羞耻和快感交织,让他几乎要崩溃,可他却无法抗拒,甘愿在这份屈辱中沉沦。

顾行舟冷笑一声,解开西裤,粗大的性器弹出,带着炽热的温度直接抵上沈清的穴口,不给任何缓冲,狠狠捅了进去。沈清疼得咬紧嘴唇,红肿的唇瓣几乎要咬出血,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他的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粉嫩的穴肉紧紧裹住顾行舟的巨屌,湿滑的淫水让进入变得顺畅,却依旧紧得让顾行舟倒吸一口凉气。他低骂一声,声音沙哑而带着嘲讽:“天天操你这个贱货,怎么还这么紧?”

沈清的双腿又白又细,在灯光下泛着柔光,被撑开的穴口因为巨屌的侵入而微微发白,像是被撑到极限。他的身体颤抖,臀部的红肿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可快感却像烈焰,烧得他神志不清。他的内心一片混乱,羞耻感如刀般剜着心底,恨自己如此下贱,可被粗暴填满的快感却让他沉沦,像是天生就该被这样对待。他低声喘着,泪水滑过脸颊,滴在床单上。

顾行舟的手滑向沈清的脸,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他红肿的脸颊。沈清本能地张嘴,含住顾行舟的手指,舌头湿滑地舔吸,像是对待一根性器,灵活地在指尖打圈,发出低低的啧啧声。他的眼神迷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清冷的面容配上这副下贱的模样,淫靡得让顾行舟的眼神愈发幽暗。

顾行舟看着沈清这副贱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腰部猛地发力,粗大的性器在沈清的穴内狠狠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沈清的身体剧烈颤抖,淫水被挤压得飞溅,滴在床单上。他抬手啪啪几下扇在沈清的脸上,力道不轻,沈清被打得头偏向一边,脸颊迅速泛起红痕,身体抖得像筛子,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他的性器因为疼痛和快感而硬得滴水,透明的液体淌在腹部,湿漉漉一片。

沈清咬着唇,声音细弱而带着哀求:“少爷……奶子也痒……想被少爷打……”他的语气卑微,像是甘愿沉沦在这份羞辱中,清冷的外表和下贱的请求形成刺眼的对比。他的内心既痛苦又满足,羞耻和快感交织,让他几乎要崩溃。被辱骂、被抽打的快感像毒药,渗进他的骨髓,让他渴求更多。

顾行舟低哼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餍足,手掌毫不客气地拍向沈清的胸口,力道重得让皮肤迅速泛红。沈清的喉咙里溢出几声淫叫,声音浪荡而破碎,身体因为疼痛和快感而痉挛,穴口紧紧裹住顾行舟的性器,淫水一股股淌出,像是失控的泉眼。他低声叫着“少爷”,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沉沦,像是彻底被这份羞辱击垮,甘愿做顾行舟脚下的玩物。

他的双腿又白又细,在灯光下泛着柔光,身体瘦得骨架纤细,却因为多年前顾行舟给他注射的药物,胸部发育得异常饱满,像一对圆润的鸽子,因为身体纤细更承着胸大。顾行舟的性器在沈清的穴内狠狠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沈清的身体剧烈颤抖,胸前的两团软肉随着节奏晃动,像是淫靡的波浪,勾得人血脉偾张。

沈清的内心像被撕裂成两半。羞耻感如刀般剜着心底,他恨自己如此下贱,胸部被药物改造得如此显眼,像个供人玩弄的玩具,可被粗暴填满的快感却像烈焰,烧得他神志不清。他想起那些不听话的日子,被顾行舟注射药物,胸部渐渐变得饱满而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触电,让他既痛苦又沉沦。他的脸颊烧红,泪水滑过眼角,滴在床单上,清冷的面容配上这副淫乱的模样,像是天生为屈辱而生。

顾行舟盯着沈清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