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假阳具顶在深处,每动一下都刮着内壁,疼得他低哼,爽得他下身硬得顶着裤子。
临走前,顾行礼又拍了一下陆嘉的屁股,笑得懒散:
“出去吧。”
陆嘉腿软着,跌跌撞撞地走出去,裤子里藏着那根灼热又冷硬的假阳具,每走一步,都像在提醒他:他是顾行礼的狗。一条,被彻底操服的小狗。
8 | 吃攻的烟灰 口水 抽耳光 操烂逼 一边被操一边舔脚
陆嘉坐在工位上,坐立难安,脸上的巴掌印红肿未消,像爱的烙痕。后穴被顾行礼亲手塞进的假阳具撑了一天,凸起刮着内壁,又痒又胀,疼得他低哼,爽得他腿根发抖。前面的鸡巴硬得顶着裤子,淌了一天黏液,内裤湿漉漉地黏着大腿,骚得他脑子一片空白。他内心渴求被顾行礼狠狠操,花穴湿得像烂泥,每动一下都像在低语对顾行礼的爱,羞耻和欲望烧得他咬唇喘气。
终于熬到下班,顾行礼推门进来,眼底藏着温柔的餍足,低声道:“走,回家了。”他瞥了陆嘉一眼,嘴角勾起宠溺的笑,低声道:“舒服吗?”陆嘉脸红得像血,摇头埋进顾行礼的西装,哑声说:“不舒服……行礼……好痒好胀……”声音娇媚得像在撒娇,带着爱的依赖,骚得顾行礼心头一热。
车上,陆嘉跪在顾行礼旁边,头贴着他的大腿喘气,花穴被假阳具顶得更深,淫液淌了一地,娇喘连连:“嗯……行礼……”顾行礼摸着他的头,手指顺着汗湿的发丝滑过,低声道:“忍一下,宝贝,快到家了。”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心爱的宠物,眼神却烧着变态的快感,像在疼爱一条专属的小狗。
顾行礼的别墅偏僻安静,大理石地板冷得刺骨,吊灯洒下暖黄的光,映着陆嘉眼底的急不可耐。陆嘉一进门,自觉跪下,脸贴着地板,爬到顾行礼脚边,用嘴咬开鞋带,牙齿叼着皮鞋前端,小心翼翼脱下来,皮革味混着顾行礼的汗臭钻进鼻子里,浓烈得他下身又硬了,像在嗅爱人的味道。他爬着跟在顾行礼身后,屁股高高撅起,又骚又卑微,却满心都是对顾行礼的依赖。
顾行礼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白雾,低声道:“衣服脱了。”陆嘉跪在他腿间,脸红得像熟果子,一边喘一边解开衬衫和裤子,光着身子跪在地上,花穴夹着黑色假阳具,湿漉漉地淌着淫液,前面的鸡巴硬得滴水,骚得他低哼出声。他仰头看着顾行礼,眼神满是爱意,哑声求:“行礼……操我………求你操我……”
顾行礼冷笑,眼神却软了一分,低声道:“小贱货,骚成这样,我怎么舍得不操你?”他俯身,手指捏住陆嘉的下巴,低声道:“张嘴。”陆嘉乖顺地张开嘴,顾行礼弹了下烟指,细小的烟灰从半空落进他口中。陆嘉身体一颤,喉咙微缩,却没合嘴。烟灰的热度不高,但落在舌面那一瞬间,像是有人踩住了他的尊严。顾行礼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俯身,将刚吐出的烟雾和唾液一同吐进他嘴里。咸腥的味道混着烟草味,涩得他舌尖发麻。顾行礼低声道:“咽下去”。陆嘉脸红得像血,低着头,一口一口咽下烟灰和口水,烫得喉咙发麻,每一口,都是屈辱,可下身硬得跳动,淫液淌了一地,爱意和快感烧得他腿根发抖。
顾行礼揪住陆嘉的头发,低声道:“宝贝,爸爸要去尿尿,你来扶屌。”陆嘉脸烫得像火烧,爬着跟到浴室,刚伸手想解裤子,顾行礼“啪”地扇了他一耳光,低声道:“用嘴,宝贝。”陆嘉脸红得像炸开,羞耻得鸡吧发硬,却又内心期待顾行礼这么作践他。他低头咬开顾行礼的拉链,舌头颤颤伸出,小心翼翼顶出硬得青筋暴起的下身,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浓烈得他脑子一晕,像在品尝爱人的味道。
陆嘉舌头托着顾行礼的下身,像在伺候心爱的神明。顾行礼低哼一声,淡黄的尿液射出,尿味浓烈得像毒药,腥臊中带着微酸,热烘烘地烫得陆嘉舌头发麻。他闻着这味道,屈辱得想哭,兴奋得下身硬得发痛,淫液淌了一地,像在用身体诉说对顾行礼的爱。尿完,顾行礼低声道:“清理干净,宝贝。”陆嘉心跳快得像擂鼓,低头含住前端,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