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吞得更深。湿热的口腔包裹着顾行礼的硬物,舌头灵活地在柱身上滑动,吮吸的力度时轻时重,技巧娴熟得像个天生的荡妇。陆嘉的臀部随着舔弄的节奏轻轻扭动,红肿的穴口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滴在地板上。他越舔越卖力,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沉醉在这份羞辱与快感中无法自拔。
顾行礼的目光锁在陆嘉身上,眼神里的欲望浓得化不开。他低声命令,声音沙哑而强势:“用你的骚屁眼伺候。”陆嘉闻言一颤,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缓缓吐出嘴里那根粗大的性器,唇瓣上还沾着湿亮的液体,淫靡不堪。他爬起身,腿软得几乎站不稳,却还是顺从地跨到顾行礼的腿上,背对着他,肥嫩的大白臀高高翘起。
陆嘉双手颤抖着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那粉色的穴口,又肿又红,湿漉漉地淌着淫水,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顾行礼的目光落在那个被药膏折磨得红肿不堪的穴口上,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陆嘉扶着办公桌,腰肢下沉,缓缓对准顾行礼那根青筋虬结的硬物,慢慢坐了下去。粗大的性器一点点撑开紧致的穴口,湿滑的淫液让进入变得顺畅,却也伴随着清晰的撕裂感。陆嘉咬紧嘴唇,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带着几分痛苦和快感。
他开始自己动,臀部上下起伏,肥嫩的臀肉随着动作一颤一颤,淫水被挤压得飞溅出来,滴在顾行礼的西裤上,淌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陆嘉一边动,一边扭头看向顾行礼,泪汪汪的眼睛里满是勾人的媚态,像是故意在挑逗他。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细碎的淫叫,声音又娇又浪:“啊……爸爸……好舒服……”每一声都像在点燃顾行礼的理智。
顾行礼的双手掐上陆嘉的臀肉,狠狠捏了一把,指尖陷入柔软的肉里,留下红红的指痕。他抬起手,啪啪几下狠狠抽在陆嘉的臀上,力道不轻,疼得陆嘉猛地一抖,穴口却不由自主地收紧,夹得顾行礼倒抽一口冷气。顾行礼随手从桌上抓起一根戒尺,尺面宽厚,带着凉意,毫不留情地抽在陆嘉已经布满红痕的臀上。“喜欢发骚,是吧”他一边抽一边骂,声音低沉而冷酷,“贱屁股痒了是不是?”
戒尺落下的声音清脆,陆嘉的臀肉被打得颤巍巍地抖动,红痕迅速浮现,肿得比之前更厉害,臀部看上去更大更肥,像是熟透的果实。陆嘉疼得泪水直流,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可越是疼痛,他的身体却越是兴奋,穴口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黏腻不堪。他越动越快,粗大的性器几乎要将他撑裂,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爽得他头皮发麻。终于,在戒尺又一次狠狠落下时,陆嘉猛地一颤,身体剧烈痉挛,竟直接被打得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喷洒在桌上,狼狈而淫乱。
陆嘉喘着气,瘫软在顾行礼腿上,臀部肿得发亮,红痕交错,穴口依旧紧紧裹着顾行礼的硬物,湿漉漉地抽搐着。顾行礼冷笑一声,戒尺轻轻拍了拍他肿胀的臀肉,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又骚又贱”
嘉瘫软在他腿上,泪水混着汗水滑过脸颊,肿胀的穴口紧紧裹着顾行礼的硬物,抽搐着淌下黏腻的淫水。被骂贱的羞辱像烈焰般烧遍全身,陆嘉却爽得头皮发麻,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眼神迷醉,像是沉溺在这种屈辱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顾行礼的目光一暗,欲望在眼底翻涌。他猛地掐住陆嘉的喉咙,指尖收紧,力道刚好让陆嘉感到窒息的压迫。陆嘉的脸迅速涨红,嘴唇微微张开,喘息变得急促而艰难。窒息感像毒药,渗进他的神经,让他上瘾,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穴口却收得更紧,贪婪地吞吐着顾行礼的性器。顾行礼低骂一声,腰部猛地发力,以近乎凶狠的速度操弄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陆嘉的身体剧烈晃动,桌上的文件被震得哗哗作响。
陆嘉的呻吟被掐断,只能发出模糊的喘息,泪水从眼角滑落,脸上的红晕混着烟灰的痕迹,狼狈而淫靡。他的双手无力地抓着顾行礼的西装,指甲陷入布料,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顾行礼却突然收紧手臂,将陆嘉整个人抱进怀里,像是要将他揉碎在骨血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