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鬼怪过低的体温刺激得男人缩紧穴口。谢贰压在他身上,顺着起伏的脊线一路吻到敏感的腰侧,胯骨紧紧贴着丰满的臀肉,粗壮的柱身撑开穴口,不停地捅到深处。每次顶到腔口都会让男人难耐地喘息,绞紧肉棒,随即痉挛的肠肉被大力肏开。
陈奴被肏的吃不消,脚趾蜷紧,两条腿被大力掰开,承受着愈来愈激烈的撞击。他的呻吟里带上了哭腔,背上的鬼怪却没有放慢速度,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不停抽插着,将男人的呻吟撞得破碎不堪,捣出湿糜的水声。
谢叁吮去男人被操出来的眼泪,将自己的肉棒抵到他唇边。男人试图侧头躲避,却被按着头吞进大半,直接被顶到喉口,痉挛的喉肉裹住龟头。
呻吟声被堵回嘴里。谢贰又深又重地肏了几十下,这才抵进腔口射精。他慢慢耸动胯部,将精液送的更深。牙齿咬着男人的肩肉研磨,紧紧贴在他身上,含混不清地喊他的名字,像条撒娇的大狗。
他们又折腾了许久。一边亲昵地去蹭他,喊他的名字;一边毫不留情的塞满他,肏进痉挛的生殖腔。
等到世子爷他们撩开帘幕,男人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小娘最近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谢孟啄了啄男人疲累的侧脸。陈奴没有回应,沉默着。谢叔去解他的链子,看到他因激烈挣扎而勒出来的淤痕,垂着眼给他按摩。
“午时还没这些痕迹的,小娘。”他轻轻道。
自从有一天后,陈奴便愈来愈沉默。四肢和颈部的淤痕都鲜明而刺眼,昭示着他挣扎的激烈。刚开始他们都以为是男人害怕,便耐心的哄他。但很快便发觉男人对性事也越来越抗拒,嗓音沙哑,一碰就哭,就像被别人狠狠操过了似的。
可是他身上没有痕迹,也查不到外人闯入的迹象。这让青年们一度焦躁不已。
“明儿个出去走走好不好?”
谢孟道。他凑近陈奴,后者立刻就受惊似的绷紧身体,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给他按摩的谢叔感受到男人的抗拒。他从一旁勾了点去淤的药膏,手心搓揉发热后再覆上,耐心又细致地按揉着。
“爷都好久没碰你了。”谢孟委屈道。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他又初得所愿。不只是他,三人这几天都憋的紧。但看男人害怕得直发抖,抽抽噎噎的样子,谁下手都得被另两个骂。
屋里氤氲着浅淡的宁神香气。今天轮到谢仲和谢叔和男人睡。他们三谁跟谁靠一起都膈应得很,便也只能轮流来。
男人被搂在中间。所幸天气转凉,他没显出多抗拒,闭着眼,看起来安静又脆弱。他身上还留着几天前的欢爱痕迹,这几天没被操弄,精神状态都好了很多。
谢孟又看了眼,随后提了灯,拂灭烛火,这才离了院子。
青年们不太愿意让陈奴见其他人,对于他的事几乎都是亲力亲为,固执的有些病态。西院不大,但也有足够的活动空间。他们置了软榻,抱了褥子,以便男人可以随时休息。但因为决定仓促,所以院落来不及好好布置,看起来有点荒凉。
“风大了就进屋。以后不锁你了,乖乖的。午时我们再来。”青年们絮絮叨叨,磨蹭不已。许久才出了院门,落上锁。
青年们走后,陈奴在院内绕了几圈,最后停在门前,轻轻推了推。
木质的精细大门纹丝未动,而他目所能及,也只有院墙外精巧绝伦的半截建筑,连砖瓦都带着卷曲的花纹。再远一点,就看不太清了,总之也是侯府的角角落落,最后被高大的外墙挡住了一切。
今天阳光很好,陈奴坐在软榻上发呆。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是谢壹他们,一会是谢孟他们,但更多的还是前者。
尽管院子落了锁,谢孟还是心神不宁。没有将逃跑过的男人牢牢梏住,他感到无比不安。但他太忙了,只能压下满心焦躁,一有歇气的机会就赶去西院。
锁已经卸了。谢孟的心提起来。他知道应该是那两人回来了,但男人可能逃走的猜想还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