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倒刺,刮得闻钟腿根狂颤,骚水四溢,光是被搓逼都高潮,肉穴缩着滚烫的空气滋滋撑开洞口,贪婪地想含点什么。
闻钟腰背发软,周身的皮肉因为发情而渡成粉,白色被吞掉,就连突出来的关节骨头也挺起红晕。他瘫软着手臂,两腿夹不住,腿心又酸又痒。
“唔,徐、徐景疏,嗯。”闻钟喃喃又含糊地喊,半眯上眼睛,半是爽半是不满足,撅了屁股吃徐景疏的手,敞开缝的肉洞充满潮湿和热欲,滴溜溜吐出渴求。
徐景疏额头渗了汗,后背的蝴蝶骨突突绷起来,将薄薄的衣服撑出弧度,身上散发的湿气被渐渐腾起来的温度熏干,取而代之的越来越粗重滚烫的呼吸。他重重舌吻闻钟,下头黏糊糊抠揉着闻钟水淋淋的肉户,把闻钟托得更热,骨缝里溢出懵懂的淫性,变得骚。
“舒服吗?”徐景疏粗声问,牙齿咬住闻钟饱满的下唇,灼热的呼吸全洒在少年脸上。
闻钟迷迷糊糊点头,“…舒服。”
徐景疏掐住闻钟的下巴微微用了点力,大拇指压了两下少年的喉结,语气里掺了点酸涩味道,“向宴礼这么揉你,你也跟他说舒服?也会这么敞着腿给他玩?”
他停止了动作,闻钟睁开眼睛,自己扭动起下体,急急忙忙抓住徐景疏的手腕,“不是。”他笨拙地说:“我不给。”下体痒得要死,徐景疏又一直不给,闻钟脑袋沉得转不动,依着徐景疏的话,咿咿唔唔地说:“我不找他,只找你。”
徐景疏眉头松了一下,埋在闻钟身下的五指灼热水湿。他慢慢抽了抽手,掌心的细茧搓刮过柔软热厚的阴口,闻钟幅度很大得随着徐景疏的动作晃动,下面的阴茎和肉户早就浴满热浪,稍微碰两下就能噗噗尿水。
闻钟满身燥热,嗓子眼发干。
徐景疏像刚刚那样给闻钟揉逼,勾着闻钟的下巴把舌头塞进闻钟嘴里让闻钟吃他的口水。闻钟啧啧吮着徐景疏的舌头,满眼水光,耳朵里忽然闯进来一道敲门声。
闻钟一激灵,徐景疏扬了扬眉,掀起眼皮,漆黑的眼仁盯着门。
蒋复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景疏,你睡了没?”
理智忽然被拉回来一些,闻钟抖了两下,连忙吐出徐景疏的舌头强撑着站直些。徐景疏把他压着,“怎么?”
闻钟声音很急很紧张,压低声音,“不要开门!”
徐景疏盯着他,“你不想让他知道你在我房间里。”
闻钟勉强维持最后一点理智,舌头发软,支支吾吾吐不完一句话,只能顺着徐景疏的话点头。
门外又响起蒋复催促的声音。徐景疏抽出手,捻了捻指尖拉丝的淫水,闻钟缩在他身下,双眼湿润得看他,眼里写满紧张。
心里攀上些难言的、作恶的情绪,密实弥漫在胸口,徐景疏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出了什么故障,他想要更多,喉咙越发干痒,他心里又怒又燥,恶劣地压着闻钟的后颈,“我不开门,你下面给我看看。”
“……”
门外,蒋复又敲了两下门,还没有人来开,门缝里还发散出光线,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不想给他开门。蒋复想了想,要说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告诉徐景疏明天他们分在一起出任务。这些话明天也能说,蒋复便转身走了。
而门内,闻钟紧紧捂着自己的嘴,指缝里抖出密密麻麻的喘息。他靠在门板上,全身的力气全泄掉,两腿扑簌簌地颤,往下滑,却坐到徐景疏嘴里。滚烫湿滑的舌头黏黏地钻在闻钟下体,含了勃起的性器嗦在口里舔,下头的睾丸也被裹进去。闻钟没被这样折腾过,羞耻的快感腾地扑到脑门,他抗拒却无法拒绝,骨头都爽得颤。
徐景疏只是说看,他蹲下身伸手拉下闻钟的裤子,少年的下体赤裸裸撞进他眼睛里,拨开阴茎,看到里面肥鼓鼓、白嫩嫩的阴户,两瓣阴唇肿胀似的陷在腿心,阴蒂充血膨大,沾了亮晶晶的淫水露在外面。整片私处水淋淋的,骚水滋滋还在流,徐景疏闻得到那股腥臊味道,口里蔓延唾液,好像舔到空气里飘着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