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地将性器往闻钟下体塞。
粗硬的龟头打在柔软的阴唇上,烫得闻钟双腿紧缩,什么前戏都没有就要操,闻钟刚刚鼓起来的勇气这会儿全散了,又怕又没逃。他用力挣开徐景疏的手,双手撑在地上向后挪了挪,“你先忍一忍,我回去给你拿晶核。”闻远鹤肯定有。
他安抚徐景疏,却没看到徐景疏眼中蔓延出的猩红。闻钟边说边伸手提自己的裤子,脚踝忽然被抓住,徐景疏喘了粗气压上来,闻钟的后背抵着他的胸膛,那片被灼得发麻。徐景疏渴求那般搂住闻钟的腰,不等闻钟的反应,便打开他的腿,循着少年腿间里那处温湿处将自己肿痛狰狞的阴茎往里插。
徐景疏几乎是没有一点理智,连眼神都没聚焦,活像一头冲破牢笼,身上还挂了锁链铁绳的野兽,驯服不了,满身都是血淋淋。闻钟被他压在身下,两腿扑簌簌地抖,搏动着肉欲的阳具野蛮地埋在腿心里,昂奋的龟头插进湿湿的肉洞里,窄窄的肉道夹着嘬吸,疯狂收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