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看,眼睛前都变成白茫茫一片。徐景疏跪在地上,热烈地亲吻闻钟的下体。

听到的水声透响而越来越不规则,推进得也越来越快,闻钟感觉人飘起来、感觉自己骑在徐景疏身上,他们飘在海面,每当徐景疏疯狂地深喉,他便看到一个高墙一样的浪头打过来。

闻钟抖着身体低下头对上了徐景疏眼睛,他看到徐景疏格外红的嘴角,还看到徐景疏比以往更加艳丽的脸蛋,他心跳没有减缓,反而是周身的血液都更加滚烫。闻钟咬着牙伸手扣在徐景疏头顶,徐景疏眼睛一亮,几个呼吸以后,急切得把闻钟抱起来。

闻钟后背抵在瓷砖上,徐景疏能把他整个人都搂起来让他踩不到地,脚掌全落在徐景疏大腿上。徐景疏扯着他的手撸闻钟下面,两个人交叠的十指乱七八糟地握着闻钟湿滑的阴茎。

热水淋在身上,闻钟咬着下唇,手臂环住徐景疏的肩膀,那只手挣开碰到徐景疏腿间的阳具。他不会弄,只会来回地撸动,手上也没轻没重,徐景疏被他弄地倒吸了几口凉气。

闻钟以为他特别难受,忙要松手,徐景疏却反抓住闻钟的手腕,声音嘶哑:“不用停。”

他顺着闻钟的手背探下去,带着闻钟一起动作。少年没干过什么重活,手心白嫩,徐景疏让他收紧了手指往下滑,把龟头往闻钟手掌心撞。

整根阴茎突着青筋,莽撞得往闻钟柔软的手心挺,马眼里流出黏腻的液体涂抹在手上,溽热一片。闻钟耳根子和脸腮红成一片,一条手臂也开始发麻,他张开大拇指,粗挺的柱身卡进虎口里上下撸。

徐景疏低沉的喘息就在闻钟耳侧响,他后背冒汗,手腕和手臂都绷得极紧,脑袋沉重地像是厚重的水泥。

热水被关停以后,徐景疏把闻钟抱出去让他坐在洗脸台上。

“做什么?”闻钟的声音很抖,两手抓住大理石台面的边缘,徐景疏吊着明艳的眼梢看他,滚烫湿热的手掌已经抓了他的脚腕往上抬了。

徐景疏抱着他,贴着他,嘴唇低下去找闻钟的嘴唇接湿漉漉的舌吻,两条水红的舌头勾连拖拉出一声声缝在一起的水声。徐景疏把闻钟的脚抬起来,直到闻钟踩在一团半硬的东西上才被惊得快要弹起来。

“唔,不是...”闻钟偏开脑袋,可是徐景疏贴在他的脸侧不停地舔吻他的脸肉。

脚腕整个被握住,闻钟的脚心被烫地出汗,表面凹凸有筋脉的阴茎被他踩在脚下,他怕地想缩回来。徐景疏牢牢把他抓住,“你踩,用力点。”

闻钟受不了,根本不敢用力,徐景疏拉着他挪着他的脚踝,脚心上上下下地蹭已经开始慢慢发烫的鸡巴。勃起的阴茎挺立起来戳在脚掌,徐景疏松开手,两只手撑在洗脸台边缘把闻钟整个人圈在怀里,声音放得很缓、很低:“踩我,闻钟,别怕。”

闻钟咽了咽喉咙,试探地往脚上使了点力气,慢吞吞地移动脚掌。他的脚也白,脚背上浮出清晰的脉络,细细的血管反着青紫的颜色藏在薄薄的皮肉里。

徐景疏哄着他,鼻尖蹭闻钟的耳侧,“就这样,再用点力。”

他的声音似乎沾满了水,往耳朵里倒灌,又痒又麻,闻钟咬得下唇血红,蹭了蹭以后,想抬起脚挪高点,但脚下一滑,重重往下压,大脚趾一侧的指缝卡了点龟头,闻钟一紧张又忍不住缩脚,脚趾都蜷起来了。

“唔!”徐景疏被夹得眼眶发红。

“喂,别弄了。”闻钟真的怕他被自己踩死了,脚刚收到一半又被抓牢。

“你来。”徐景疏两眼闪着黑亮的光,全都是厚厚的欲望,“就用脚。”

他俯身又去亲闻钟的下巴,把闻钟的脚放在自己下身,带着他来回地蹭,又抓着脚腕让他用脚趾去踩下头两颗沉沉的睾丸。他佝偻着背,头倚着闻钟的颈窝,喉结上下滚动,闻钟的脚心特别软,来来回回又蹭又踩。

闻钟不知道用什么力道好,就试探着像刚刚那样弄,整个脚掌心都变得湿漉漉的,靠在肩膀上的人好一会儿没说话,只听得到起起伏伏的低喘。闻钟想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