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来了?就为了给向宴礼下药?”

孟川笑了一声,“才不是,是他们给得实在太多。我带老十五他们干完这单能歇半年。”

二人又聊了会儿,等徐景疏上了厕所回来,闻钟自己捧着个空掉的酒杯,眼睛水亮地盯着徐景疏。

原本说在上班,不喝酒的那个人也已经被灌到趴下了。

“他喝了多少?”徐景疏夺过酒杯。

孟川抱着酒瓶倒在沙发上,比了个五,说:“两杯吧。”

徐景疏把酒杯放在桌上,不打算再管孟川,他弯下腰问闻钟:“还能起来吗?我背你?”

闻钟看样子又像没醉,还站得起来,只是晃,“能行,我走两步!”

徐景疏稳稳拉住他的手臂打算带他出去。

“不对不对不对。”闻钟一动不动,“我还有一件事。”

徐景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