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淡定地分析,“但是首先,50~100年的时间太长了,我听说过有尝试在某个合适位面定居的安全区,但没有听说过50~100年才移动一次的安全区。其次,神殿待在瘟疫王朝的时间没有那么久,也没有听说过一起传送来的什么‘圣殿’。”

王尔德提出了另外一种猜想:“有可能这是属于神殿的一场‘竞技赛’。”

“不可能。”张白白继续反驳,“据我所知,150年前,神殿降临期间,瘟疫王朝来了第一批‘外乡人’。那是和我们一样的求生者,没理由……”

张白白突然说不下去了,她想到了什么。

而王尔德替她说出剩下的话。

“你怎么确定我们是唯一的‘求生者’。”

面哥坐不住了,他难以置信:“谁家求生者能活100年还能上蹿下跳,能打能跑啊?难道是竞技赛用积分换寿命?而且那些人,头上没有人物栏。求生者头顶都有我们自己人才看得见的人物栏。”

“你们刚刚也分析过了对吧。”面哥难以置信地说,“那些什么神使,可能压根不是人。”

王尔德放下手中的羊皮纸,面色凝重地道:“我们其实不能确定控制我们的‘系统’的唯一性对吧,假如……仅仅是猜测,系统不止一个呢?”

“各个位面有可能不止我们这一批‘人’在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