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己的脑袋搁在他的胸膛里,很暖和。

他也不起床,家里没有长辈。他安安心心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郑山辞有生物钟,他到了早朝的时候醒过一次,想着不用上朝还是睡过去。现在已经是日晒三竿了,他醒过来。

他松了松抱着虞澜意腰的手,虞澜意说道,“你醒了。”

郑山辞应了一声,所幸放纵自己还是抱着虞澜意的腰,把虞澜意从左边翻身抱到了右边,把他提溜上来,自己埋在他的脖颈里蹭了蹭。

声音还沙哑着说,“再躺一会儿。”

虞澜意听着郑山辞的声音,耳朵仿佛有酥酥麻麻的感觉。

黑乎乎的脑袋一直埋在他脖颈里,仿佛在撒娇一样。

冬日寒冷,虞澜意也不想起床。

郑山辞还是休息一阵就起床了,他推开门时,整个院子都是一片白色。虞澜意穿着披风,躲在郑山辞的身后,让郑山辞给他挡风雪。

两个人去吃早膳,今天是豆浆油条。虞澜意吃了一点就不想吃了,郑山辞吃了两根油条,喝了一碗豆浆。看见虞澜意不吃问他。

“感觉好腻啊。”虞澜意娇气的说,“我不喜欢吃。”

郑山辞关心的问道:“想吃什么,让厨房去做,要不派人去外边买。”

虞澜意摇头说不想吃,吃点枣糕就好了。

等把枣糕吃完了,虞澜意去烤火,他又嘴馋了。

“郑山辞,我想喝酸萝卜汤。”

“对了,晌午我们就吃酸菜鱼,你给我挑刺好不好。”虞澜意说起酸菜鱼就馋了。

郑山吩咐旺福去跟厨房说,然后他看向虞澜意,担忧道:“澜意,你的口味变了,身体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