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像讲述故事一样口沫横飞地讲述,似乎别人的疼痛和生命对他们来说只是故事。 而听在我耳里,字字如芒刺。 找到凌凌时,她正缩在墙角,伏在膝盖上痛哭。 我抬头再开手术室的灯,已经灭了…… “杨老师……”我还抱有一线希望地问:“他没事吧?” 她没回答,哭声越发凄惨。 我还想再问时,一页揉皱的纸从她手心里掉出来,我打开,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