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茫然地问:“我我忘了自己叫什么了,爹娘是谁,从哪里来,要往哪儿去,你们又是谁?”
他一说,其他小孩也聚了过来。
他们问了许多事,覃明一直摇头,表示不知,唯有凤琰一人站在一旁,默不做声。
覃明心里打鼓,请求这些孩子告诉他现在的状况。
这些孩子倒也热心,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言,说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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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聂封仍然在纠结自己的法衣,他垂头丧气地坐在茅屋前的石块上,把玩着手里的武器。这把叫太上忘情的武器,通体乳白色,形如两条蛇交缠着蜿蜒而走,周身泛着一缕淡淡的绿光,煞是好看。
金小池和黄子葵年纪小,帮不上忙,在茅草屋里找到铲子,蹲在地上,清理草屋门前的野草。
覃明作为独居数载的单身狗,煮过鸡蛋,泡过泡面,蒸过冰冻包子,拍拍胸脯,自告奋勇,负责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