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白动,这样的好人家好教养出来的女孩,不结婚,是不会和男人上床的。他觉得有点扫兴,好女孩就是这点麻烦,上个床还要先结婚,因为结婚,实在是一件最麻烦不过的事。不过他本来就是抱着结婚的目的和杨念萁相的亲,那他求婚就是必需要做的。
他开口说道:“吃完后去你家见见你父母可以吗?”杨念萁抬起头来略带惊讶地露齿璨然一笑,霎时如春花绽放,映着流转顾盼的眼神,欲诉还羞的嘴唇,情致殷殷,万般柔顺。那一刻,马骁真的想亲吻那两片微微颤动不上的粉色双唇。
结婚步骤进行得很快,两边父母倾尽心力办了一场让彼此都满意的婚礼,装修房子买家具定酒席买礼服定蜜月旅行的地点和房间,把两个新人差得团团转,婚礼前没有一点独处的时间,马骁没捞到什么时机亲吻他的新娘,看看那嘴唇是不是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柔软娇嫩。
办完婚礼,两人累得倒下就睡,也没说亲热一下。而他洗个澡要从卫生间里裸身出来,就把杨念萁吓得躲到阳台上去站了半天。
两人早在一个星期前领证的时候就是合法的夫妻了,但因为新房还没有完工,工程队的工人回乡下收麦子去了,耽误了装修的进程,涂料还要再刷一层,灯也没装上,卫生间的地漏里堵塞着碎水泥块,新家具要进场,还要开门开窗散一散可怕的甲醛。于是两人领了证后一起吃着饭,商量冰箱是双开门还是三开门,完了去家电商场看冰箱,最后马骁送杨念萁回家,把大红的证书给岳父母看了,岳父母第一次开口留他住下,但马骁不想在岳父母的眼皮子底下和杨念萁有什么亲热的举动,万一杨念萁在燕好时叫起来,他还有什么面目见岳父母?他倒不是不好意思,只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杨念萁听他说告辞,就说我送送你,也没说要他留下来的话。马骁恶作剧地想,你杨念萁就没想过要和我有进一步的实质性的亲密关系吗?你要结婚就结婚,却不想付出什么?想把这个挂名夫妻做下去?你杨念萁以为男人是什么?就是你手指上的装饰品,点缀你的人生的?他不露声色地从岳父母家出来,对杨念萁也没露出什么不满的表情,杨念萁这个傻丫头站在路边绕着手指扭着脖子眉眼含情地看着他,细声细气地问,你真的不留下来?
马骁满意地看着杨念萁的暗示和邀请,心想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跑都跑不了。
一星期后举行的婚礼,婚礼上他被几个哥儿们灌多了酒,想办事也办不了,他也不想草草办事,如今这个社会处女新娘太难得,他要好好的清醒地享受一番。他冷冷地看着杨念萁和她妈妈在耳语,那一副撒娇的神态,一看就是在讲她的新婚之夜。他有些怒了,这个女人几乎是个白痴,这样的事都可以讲给妈妈听?他可以把追女人的事情在哥儿们面前吹嘘,可以告诉前女友做分析,但却不会告诉他父亲或母亲,那是根本不同的性质。而杨念萁,都二十七岁了,还没走出父母的怀抱。
他打算教她一点男人是什么,结婚又是为了什么。他想她没这么天真,以为他马骁会爱上了她杨念萁,又不是言情小说文艺电影,一男一女隔着电波就可以相爱,隔着时空就可以交心,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交命的,不过是到了年纪,不想一个人过,当然合法合理地拥有性关系也是主要的原因,有了婚姻这个保证和约定,她不能拒绝,而他什么时候想要都行。
到了酒店他倒没想马上撷取他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已经属于了他的那一层薄膜,他十分确定那层薄膜的确存在,就等着他什么时候想去打开就打开,留得越久,悬念越大,就好比摇骰盅,摇了那么久,开出的数字总要对着起押宝的人。他打算和她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在深夜的海滩散步,在星光下吻去她的生涩,他要吻得她双腿打颤站不直走不动路,他要她眼光迷离地求他,他要惩罚她让他等了这么久,他要爱她爱得她第二天起不了床。
但杨念萁就有本事扫他的兴,她一进酒店就扑在床上,哼哼叽叽地请他去买止痛片,脸白得像身下的床单。他耐着性子去买了,她躺了一个晚上,他一个人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