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极速涌动,虚掩在袍衫下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从裴越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雪峰之上的红珠。

哗啦哗啦。

裴越随手拨开梳妆台上的妆奁、物品,将人放了上去,又立刻转身走开。

郗则韶低头看着自己被弄乱的梳妆台,以及几只可怜落地的发簪,又气又心疼,正想跳下地去,裴越已经去而复返。

只见少年手中拎着只青花白瓷的茶壶,里面的水已经冷却微凉,在郗则韶目瞪口呆的视线下,他提着茶壶的把手直接倒水净了手,茶水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毯上,很快便濡湿了大片。

“刚才碰了你的鞋,我洗洗。”裴越语调悠然地解释道,落在郗则韶身上的眼神却越来越黯。

她肩上只批了件单薄的外袍,本就衣不蔽体,此时坐在梳妆台上,腿心的风光一览无余。

白嫩的穴肉被撞得殷红,像是被捻烂的杏子,粉嫩的汁水正顺着腿缝一点一点的渗出来。

话音未落,郗则韶那句“我的鞋很脏吗?”还没问出口,身体已经先一步知晓了他洗手的缘由。

她的身子很敏感,裴越轻易就能挑弄出淋漓的花液,刚才又经历了一场情事,被抽插得软烂的蜜穴还含着他浓白的精液,与花液混合在一起,让手指的进入变得十分顺畅。

郗则韶觉得自己很热,偏偏臀下的梳妆台又是冰凉无比,身前还有个裴越在专心致志地盯着她腿间,用手指奸她,这样冰火双重天的刺激,让她不知所措地瞪大了眼睛。

“裴越、唔”未尽的话语被尽数堵回喉咙,郗则韶颤了颤眼睫,只觉他靠的太近,属于男子的温热气息就这样萦绕在鼻端。

两人极为缠绵地交换了一个深吻,直到郗则韶纤薄的背脊被冰凉的镜子冰得骤颤,裴越方才松开她。

“不是说很累么?”他的声音无比沙哑,埋在甬道里揉捏了一会的手指缓慢地抽了出来,依依不舍地在穴口打转,“我再弄一次,就放你去睡觉,如何?”

郗则韶心想,我倒是想拒绝,可是又没有用……

瞥了一眼那已经开始贴着自己的腿缝蹭来蹭去的粗硕,有些不情不愿地应道:“那你快一点……”说着,慢慢地分开并拢的双腿。

裴越看着她红得仿佛要滴血的耳垂,闷笑一声,忍不住亲了亲她软糯糯的脸颊。

滚烫好似热铁的粗硕就着湿哒哒的黏液顶了进去,先进了一个头,又稍稍退出一截,如此反复,在穴口浅浅地抽插着。

习惯了他横冲直撞的郗则韶,只觉那火热的性器仿佛在撩拨她心底的欲望,窄小的甬道泛起难言的痒意,急需什么东西进入狠狠乱捣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