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自抑地哭出了声音。

“呜呜……”

“裴越、慢点、慢点呜呜慢一点”

漂亮的小脸泛着玫瑰般的艳色,身下的软肉明明被戳得狠了,却又可怜巴巴地轻咬着铃头。

裴越听着她哭声渐大,胸中那股名为‘破坏’的恶念也愈演愈烈,深埋在郗则韶身体深处的那根粗硕的性器又强势地壮大了几分,仿佛想要抻平甬道里的每一寸褶皱。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郗则韶呜咽着,闭了闭眼睛,珠粒般的泪滴从眼角滑落,‘吧嗒吧嗒’地滴在地毯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最后,裴越急促地喘息着,强压下射精的欲望,把郗则韶压在梳妆台上,一只手掐着她挺立的乳珠,一只手插入她口中,强行逼迫她张开了口,手指在她湿热的口腔中,玩弄着小小的舌头。

“郗则韶。”裴越的声音幽幽响起。

郗则韶本能从中领略到了危险的气息,心间微颤,又羞又怕地睁开了眼。

她被身后的男人箍着腰肢压在梳妆台的镜子上,滚烫的小脸贴着冰凉的镜面,温度迥异得有些诡谲。

郗则韶与镜中的少年对视,如此淫乱的景象,她却从那双微阖的眸子中,读到了压迫感十足的不悦。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郗则韶缩了缩脖子,含糊呐呐道:“陛下……”

裴越捻着她滑腻的小舌,不轻不重地掐了掐,直弄得人涎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唇角流下,冷哼一声,大发慈悲般松了手。

郗则韶忙阖上红唇,眼里泛着泪花,明显有些委屈,却不敢再胡乱说话。

只有身下,被吓得不断翕合收缩的媚肉,诉说着她的心绪。

裴越重重地顶入,感受着极致的蚀骨销魂,方才发出一声闷声,压着柔软的身子,送出了今日的第二泡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