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虽然手没掐着她腰了, ? 却用了另一种方法把她‘钉’死在床上。
分毫退不得。
“真的很痛!”郗则韶尖叫着说,前几次的疼痛历历在目,眼泪都被他吓出来,“求你了,不要……”
裴越又“啧”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悦,“真不经事,次次都不尽兴。”
嘴上如此喋喋不休,身体却很诚实地、十分艰难地往后撤了撤,搂着她脖颈的那只手也绕到她脑后,就着那块软软的后颈皮肉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郗则韶见他动作,总算缓了口气。双眸中已溢满了水汽,那张美到极致的小脸染着玫瑰色,显露出妖冶无比的娇媚。
胡乱抹去眼角的残泪,郗则韶抱着裴越的胳膊,抽抽搭搭地呢喃:“我本来就不经事……”后面半句‘那你去找别的人嘛’没敢泄露半个字。
她还想要这条小命。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死在龙床上的皇后,嘶她不想要这种名垂千古的死法!
灯罩中的蜡烛燃了大半,天边已经露出些微的光亮,酣畅淋漓的性事终于驶向了尾声。
裴越掐着她的屁股射到了甬道深处,郗则韶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被汗水浸湿,闭着眼睛,睫毛轻颤,小口小口地吸着气。
少年吃了顿饱肉,近些日子因政事繁杂带来的郁郁一扫而空,眉目舒展,只觉浑身都舒服得无法言表。怀里搂着软香,懒洋洋地窝在榻上,连一个指节都不想动。
头一次放弃了事后的沐浴,随手扯了衣物垫在身下,便裹了被子抱着郗则韶呼呼入睡。
撑着眼皮红着脸在外间候了许久的挽星听到里面的动静,与齐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进去打扰。
推搡了几度无果,齐悟打着哈欠寻了借口溜了,只留下挽星气愤地在原地跺跺脚,天人交战半晌,索性把头一偏,也回房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