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着她腿根便要捅进去,郗则韶膝盖猛地一收,被揉搓得软软蠕动的内壁都吓得停止了吞吐的动作。“陛、陛下……”郗则韶拿出了毕生的克制力,强压下想一巴掌把裴越抡开的欲望,抖着声线道,“您,这么进,进不去的……”后面半句,甚至给她吓出了哭声。
虽然婚前她阿娘给她看了些避火图,让郗则韶知晓,原来自己身下这个细细窄窄的小洞,还能容纳下男子的那物。可是真当她感受到裴越身下的分量,郗则韶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进不去吧?!怎么可能进得去?!
“啧。”
裴越颇为不耐地啧声,身下的巨物紧紧顶着那处弹嫩至极的秘所,身上的每一处肌理都在叫嚣着、催促着。
感受到手掌下的腿根确实颤得厉害,裴越难得良心发现,强忍着欲望停了下来。
“进得去。”他的安抚颇有些冷漠。
进得去才怪啊!
郗则韶人被他的规模吓得不轻,忍不住在心中骂起来。
“你,你慢一些……”郗则韶人在砧板上,不得不放软的身段,小声讨好求饶,“或者你先松开?其实我觉得貌似嘴巴也不是不行……”
能够预料的疼痛悬在头顶,郗则韶头脑飞速地转着,思索着破解之法。
郗则韶嘴上讨饶,但那软嫩嫩、水润润的花穴却并不客气,感受到给予快感的手指撤出,空虚的软肉娇媚的蠕动着,仿佛在恋恋不舍。
裴越正顶着她,冠首被那软嫩一吮吸,勾得后腰一阵酥麻,立刻便要不管不顾地抵进去。
裴越忍得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惯来冷冷淡淡的俊脸染上一层薄红,显露出昳丽的妖冶,他催促着:“你腿张开些,腰放软些,能有多疼?”修长的手指在少女腰窝处打着转,到底没有更近一步。
这人说话忒风凉,忒不好听!忍了一天的郗则韶险些没忍住,心中默念着“他是皇帝,他是皇帝”,强压下翻白眼的欲望,掀了掀眼皮,撇着嘴嘀咕:“疼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当然嘴上说得轻巧……”
一面说着,却也一面乖乖地尽量放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