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则韶累得气喘连连,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开始露出薄薄的汗珠,仿佛雅致的瓷器沾染了晨间的露水,溢散出沁人心脾的幽香。

欲念随温度蒸腾而起,裴越欺身将她压在身下,修长的手指撬开娇艳欲滴的红唇,从唇角钻入口腔,邪肆地挑逗温软小舌,另一只手则贴近她柔软的身子,轻车熟路地去寻觅衣裙的系带,郗则韶很快便感觉到包裹身体的衣服被他一一除去。

指尖微凉,舌头却是热的,游移在她胸前腰间的手掌更是烫的惊人。

“又拉着我白日宣淫……”郗则韶埋怨般轻声道,一双纤长藕臂却已自顾自环绕着少年的脖颈,扬起头,贴上了他的双唇。

香软的小舌头缠上他的,舌尖灵巧地刮蹭过上颚,又在对方搅弄过来前飞快溜走,轻勾慢舔,不时吸吮,俨然已将某人的伎俩融会贯通,在对方心照不宣地配合下,尽数奉还。

一吻终了,郗则韶抬了抬精巧的下巴,骄傲得仿佛一只打架得胜的猫咪。

裴越被她这‘挑衅’的眼神逗得一乐,一面抬手贴着她染着霞晕的脸颊细细摩挲,一面顺着她柔美的曲线蜿蜒向下,准确地覆盖在水汽氤氲的腿心。

“白日宣淫有什么不好?”少年嗓音微哑,带着仿佛被露水打湿后的潮气,他那沾染了少女体温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在湿漉漉的穴口打着圈逡巡。

“上面的嘴一本正经地抱怨,可别把下面这张嘴给馋坏了……”

他说着,手指已灵巧地没入柔嫩滑腻的穴口。窄小的甬道贪婪地吞吃着指节,柔媚地与手指缠绵,自发地收紧搅弄,仿佛要从指尖榨出汁液。

突如其来的深入挑弄出少女不自觉地闷哼,她漂亮的眼眸被情欲裹挟,有些迷茫的半开半阖,有些羞赧,又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光从她被裴越‘拐’上床的频率来看,她这辈子就注定和贤后搭不上边了。

顺着手掌流淌的花液让裴越对自己的技巧颇为满意,他又往那水淋淋的肉洞中多添了一根手指,在湿滑狭窄的甬道内模仿着性事的频率,抽插扣弄,搅弄出更加淋漓的汁水。

别的地方也不闲着,一只手操着穴,另一只手又从她脖颈滑落,揉上绵软的胸乳。

“啊……韶韶……”少年放肆地抓揉着饱满的胸乳,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略显颤抖,灼烫的呼吸扑在郗则韶耳后脖颈,惹出大片潮红。

“你什么时候怀孕?我听说妇人有了身孕,身子会更加玲珑敏感,待到月份重了,双乳还会分泌奶水……”他贴着她的耳畔,断断续续地呢喃。

“嗯?你在、说什么呀……”郗则韶的身体被他触碰得愈发热情,泥泞的汁水泛滥成灾,腿心热、小腹热、胸乳热,浑身都热。她被这温度烧得神志不清,只能怔然地任由他的手指挑弄,快感冲击着大脑,腿根与腰腹轻颤,连呼吸都不再顺畅。

她显然已足够湿润,裴越抽出在甬道中肆虐的手指,故意举到两人中间,将指尖缠绵拉扯的银丝展示给她看。

“我在说……”裴越低喘着,扶正了胯下狰狞的性器,“我要把你肏到怀孕。”

指尖的银丝在空中悬了片刻骤然断裂,郗则韶的理智还在努力分辨他的话语,刚刚松懈的穴口又猛地挤入了什么更为粗硕滚烫的东西。

“啊……裴越……”被手指温柔抚慰的甬道骤然被粗长骇人的性器捅入,郗则韶喉咙中泄出一声吟哦,脖颈向后仰出脆弱的弧度,“轻一点呜呜……”她的话语中俨然已带上了哭腔。

自然不是疼的。

裴越的前戏做得耐心,此时又只是没入了一小截粗硕的前端,在穴口处浅尝辄止地抽插着,等待着她适应。

只是郗则韶在床上哭惯了,爽与不爽,少年的每一次初入,她总要哭上一场。

“小嘴缠得这么紧,难道不是着急吃我的精液?”

“别着急啊,等我爽了就喂饱你。”

少年低喘着,用清朗的嗓音说着粗俗的话语。

粗硬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没入穴中,